转而他又道:“对了,世子奉旨撰写祭文,这是皇上的恩宠,你写个谢恩折子,转头让人递到宫里去。顺道,再把这个好动静奉告一声王妃。”
陆瞻回房换了衣裳,立即就又听魏春说谁谁来了,膳房忙着做茶点接待,几次往库房去领食材。魏春从小就呆在后院里,就是嘴碎,不过陆瞻偶尔也能捡上几句要紧的听听。
……
陆瞻昨日所说的那些疑点,她一样没有忽视,七年后的那场行刺,毫不会是无缘无端,从眼下开端,这点点滴滴都是不能忽视的了。
冯潜略想,接着道:“下个月初八就是皇后祭日,皇上对皇后娘娘的恭敬有目共睹,而现在王爷又是仅存的嫡皇子,私觉得,此时可恰当跟皇上提提这事。”
“后宫总得有人主持,撤除俞妃,宫中就以安淑妃为大。安淑妃若掌了权,那秦王就会比汉王阵容更强。”
晋王妃这边没比及陆瞻“发兵问罪”,反倒是收到晋王那边送来的天子嘉奖了陆瞻的动静。正抄着佛经的她,笔尖墨汁滴到了纸上也没有发觉。
晋王没答复,只踱回屋里道:“间隔太子薨逝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对朝中迩来请奏立储的呼声皇上一概置若罔闻,垂垂也就没有人提了,就是递了也没水花。皇上已过花甲,龙体天然也在走下坡路,长此下去,朝局必定不稳。”
完了便拿着扇子到了光芒敞亮的窗下,细心地看起那被刮痕讳饰了字样来。
冯潜想了下,走到他侧首:“世子此举有悖晋王府一贯行事原则,皇上却嘉奖世子,莫非是对王爷不满?但王爷还并未对昨日之事表白态度。应当说谈不上对王爷不满。”
冯潜略默:“俞家蒙受这波重创,会有很多人受影响,俞贵妃降为俞妃,这么一来汉王阵容也要降下很多。鄙人妄猜,俞家不管如何样,都会沉寂一阵子。而这阵子里,就看秦王母妃安淑妃沉不沉得住气了。
下晌重华带着工匠到药所,度了尺寸,议定了前来装机括的时候,宋湘又买了些伴手礼,去看望了包含周云飞在内的几其中毒病患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