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晋王妃对镜戴着耳铛,镜子里的她神采安静,“你本日见过她了?”
按理说,宿世这些疑点也都存在的,那晋王妃一样应当提示他,但她为甚么没这么做?
宋湘无语:“想甚么呢?”固然她确切是去见他,但那是有闲事好不好?!
宋湘等了陆瞻两日,没见他传来动静,午前就到了劈面铺子,请他们掌柜的传话给重华,她要见他。
……
这就有点变态了,平时往她这儿跑的这么勤,这要紧时候反而找不到人了?要不是街头没传出他甚么动静,不然他可要思疑他是不是出甚么事了!
“没有。”陆瞻望着台面,“这两日还没顾得上。”顿了下他道:“她都跟我说了。母妃明察秋毫,除了跟她说的那些,不知您可另有别的线索可给儿子?”
傍晚回府,只见王府统统安静,门下停着访客的肩舆,庑廊下走动着当差的下人,跟平常毫无两样。
“去哪儿?”
宋湘又等了两日,还没动静来,到底坐不住,这天傍晚拿着夜行衣在手上翻来覆去几遍,就揣摩着是否该重操旧业,夜里上王府看能不能瞅空子出来遛一圈?
郑容返来后她就说道:“夜里或许我得出去一趟,母亲给我留个门。”
“世子,南城那边掌柜的传话来,说是宋女人找您。”
而陆瞻既然感觉晋王有不对劲,一定不会像她一样思疑他是凶手,而作为儿子,对晋王深为信赖的陆瞻能不能面对这个能够还真不好说。不然他为甚么连日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宋湘耸肩。
刚说到这儿,景旺就出去递话,边说边谨慎地瞅了眼晋王妃。
陆瞻看她半晌:“母亲仿佛精力不好。”
晋王妃在理妆,他上前问道:“传闻母妃见过宋湘了?”
“当然说过!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本来不是。”郑容如有所思。随后她一拍巴掌,又道:“既然不是,那我跟你去呀!”
陆瞻“哦”了一声,撑膝站起来。
“我有说过吗?!”
即便他不会是掘骆容宅兆的人,那他派侍卫前去这一趟,难道起码也有甚么事情跟洛阳有关?
郑容惊奇:“你莫不是要去跟陆世子私会?”
“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