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们闻言,也只好应下。当场安排往兴平去的往兴平去,寻陆瞻问出处的问出处。一时候人仰马翻。
“杜先生何事?”晋王边说边跨进了门。
“你皇爷爷可曾说甚么?”
陆瞻跨出宫门,快步回到大理寺衙门,就见几个捕头行色仓促往卢崇方公事房去了,晓得他这是已经行动起来,便不动声色,拿起案上几本檀卷,回了王府。进门的当口把侍卫传出去,道:“王爷若在府,便来奉告我。”
天子道:“前阵子世子去了趟兴平,成果马匹失控把腿给摔了,朕思疑不平常,你去查检察。”
天子目光透过窗户望着天井,半晌才收回来:“晓得了。”
“不成能也得查!这是圣旨!”卢崇方也很头疼不是?不然他就不会在殿上特地提到是“三个月前”了,但天子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照做。“不管如何说,先把架式放开来吧,查不查得着是一回事,查不查又是一回事!”
他不想这么做,也不能这么做。何况,去兴平是替天子办私差,这件事究竟能不能对外流露,能流露到甚么境地,他没法掌控。
晋王抿唇未语,看一看延昭宫方向,他道:“世子在府吗?”
天子凝眉望着庭外,自袖子里取出一物:“拿去给晋王妃。”
之以是禀报天子,就是让天子来措置此事,以免先坏了他与晋王的情面,倘若他如果接了这案子,那么跟他直接出面有甚么辨别?
一看陆瞻也在,便也行了个礼。
“传闻早上世子曾进宫探过皇上,按照时候推算,应当是皇上有问过世子甚么。不过世子受伤之事委实蹊跷,究竟何故伤在东郊他也未曾明言,鄙人倒也觉得此事该查查,倘若真是报酬,那么这动手的工具可就耐人寻味了!”
“归正闲着也是闲着,儿子就翻一翻。”
“在。”
“是么。你如何说的?”
陆瞻微了下,道:“孙儿如有彻查的本领,就不会轰动皇爷爷您了。再说此事孙儿也没有证据,万一只是弄错了,倒显得浮滑。孙儿只是把事情禀报给皇爷爷听,如何决计,但凭您叮咛。”
天子袖手凝眉:“你不感觉他很不一样了吗?方才朕让他领衔来查,他推拒了,换在畴前,他是恨不能立即请缨的。”
天子再凝睇他半晌:“你是如何思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