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喝了几杯酒,又酬酢了几句后,唐枫俄然问道:“听杨兄弟口音仿佛不是武昌地界的人哪,不知你来自那里?你之前与丁飞有何友情,此次竟能如此大力互助?”说这话时,他的目光灼灼盯着杨震的神情行动。而其他几人,此时也已放下了筷子,一副专注的模样。
“然就在十月初,其兄杨晨以杀人入罪,其亦不知所踪。”
“另有,传闻张家要夺你家的地,随后你兄长就因杀人入罪,至今尚在大牢当中。而你此时却呈现在武昌,恐怕是想借某些人的力量来援救他吧?”
在亭子待了有半个时候摆布,杨震才见有人畴前院回转。这是个满脸堆笑的瘦子,他一面命人将架在杨震脖子上的刀收归去,一面连连拱手:“抱愧抱愧,倒叫兄弟你受委曲了。我们已在前厅备下了酒菜,来为你压惊,向你报歉。”此人笑得一团和蔼,如何看都像个饭店的掌柜,或是平常的买卖人。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鄙人另有要事在身,就不在此担搁了。还请把我的包裹还给我,让我分开吧”交代了该说的,杨震再次提出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