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为了考成法,就只能捐躯胡霖等人了。此次湖广贪墨案,不管接下来要牵涉到哪个官员,都毫不姑息,要一查到底。永亭,此次的事情必然要尽快停歇,不能耽搁了我的施政大事。至于该如何办,我想你比我更加的清楚,也更合适做。”
“他是个百户。因为本来管着湖广的千户翟渠得了沉痾,这两年里都是他管的湖广。也是下官一时不查,才……”
但在比忠义堂更气度不凡的一间书房中,却仍然暖和似春。已换了衣裳的冯保正与穿戴宽松道袍的张居正并排而坐,后者正眯眼看着那些密报内容,好半晌后才叹道:“这上面所写大抵都是切当的。而对方短长也就短长在这一点,他们压根不需求编造甚么,光是这些就足以叫胡霖等官员丢官不说,乃至是身败名裂!并且因为两方面的俄然夹攻,我们就是想反击也不成了。”、
在对他又劝勉了几句后,冯保就挥手叫他分开了。此次叫他来撤除为了拿到那份密报看看有甚么题目外,就是为了敲打他一番了。现在既然两个目标都达成了,就没有再留着他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