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发财大喜,连声伸谢。
阮云欢抬眸望她,冷道,“云欢是这府里的主子,名下的奴婢为府里做活自是该当的,但是奴婢们拿份例,也是府里的端方!却不知又与田庄的亏空何干,母亲要牵涉在一处来讲?”
阮云欢向老夫人笑道,“我去送送二叔!”也随后跟了出来,在后唤道,“二叔!”
阮一江转头,愣住向她见礼,说道,“云欢,二叔在此谢过!”
阮云欢见事情说妥,笑着与他辞过,径直回锦阑轩。命人将蒋发财唤来,说道,“济宁的庄子你最为熟谙,现在我仍交了给你,你能够管好?”
阮一江忙起家,说道,“儿子这便先去,等上任时再来向母亲道别!”见老夫人点头,辞了一礼,躬身退了出来。
阮云欢似笑非笑,说道,“比金顺子多交四成?这么说,你自个儿要留下三成?”
金顺子大惊,忙趴倒叩首,苦着脸道,“夫人开恩,便是杀了主子卖肉,也不值这七万两银子!”
“嗯!”阮云欢不置可否,说道,“你本日便带着他们出府,安息两日,也该解缆了!”
阮一江微微一默,叹道,“你公然生的七窍小巧心,这一点事也瞒不过你去!”冷静行了半晌,才道,“我赋闲在家半年,前些时艰巨,养不活那么一大师子人,底下主子几近散去一半。现在你两个mm年幼,家里也要用人,我想着带上两个丫环,两个小厮便是!”
阮一江一听大喜,忙道,“如此甚好,二叔这里多谢!”
秦氏空自恨的咬牙,却已不敢再阻,眼巴巴的瞧着她的背影消逝在门外。
阮一江心知是她从中着力,但她既不提,本身也不好说,只是又客气几句,方依命坐下,说道,“只是吏部言道,那济宁府富庶,前任知府李茂犯事,是因那李茂夫人贪财,暗里里做出些见不得光的活动,现在儿子只是补缺,这第一年便不得照顾家眷。本日儿子前来,一则给母亲报喜,二则是家人留在帝京,求大哥看顾一二!”
阮一江点头,说道,“这是天然!”
阮一江回道,“是补了济宁知府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