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郡主。”杏儿应了一声。
天子既想要收回胶东王手中的权势,把他放到眼皮子底下加以节制,又不想形成其他藩王的发急以及朝臣和百姓们诟病,便把这个大费事推给了爹爹。
就在这时,东配房那边俄然亮起了灯,豆豆想起了方才那名丫环杏儿说过的话,骚包男人仿佛就是被扔进了东配房。
杏儿道:“郡主放心,已经让人劈成柴禾烧沐浴水了。”
这女人竟然真的是宇文思晴!
并且救他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万一爹爹他们那边事情不顺利,这也是胶东王府的把柄之一。
那杏儿是她亲信丫环,非常晓得如何奉迎主子,她奉承地笑道:“离任了又如何,只要元徵还在山东一日,他就休想和这些事情撇开干系。”
有关宇文荻的事情豆豆比来才方才细心体味过,他膝下一共六子三女,宗子和次女是王妃所出。
只听那媚人的声音接着道:“嗯……还是算了,我本日有些乏了,并且好饭不怕晚,好男人也不怕等,如许出众的郎君值得本郡主拿出几分耐烦来。你叮咛下去,让小丫环们好生安排他用饭歇息,明日带着他随我们一起回登州府。”
见宇文思晴还是没有提及本日那名男人如何措置,杏儿再次摸索着扣问道:“郡主,那今晚您要不要……”
胶东王的女儿宣德帝天然不成能正视更不成能宠嬖,以是宇文思晴并没有封号,登州空中上的人提起她都以“晴郡主”呼之。
但接下来她说出的话却和魅惑没有半分干系。
莫非是她猜错了,这里的女色魔郡主不是那位传说中贵气温婉,贤淑守礼的晴郡主?
她握了握小拳头,毫不踌躇地朝东配房那边掠去。(未完待续。)
看来此处已经没有甚么值得偷听的动静了,本来能够顿时分开的豆豆却又想起了那名骚包男人。
“另有,方才那辆马车措置了么?千万别留下忽略。”宇文思晴又叮嘱了一句。
她正迷惑间,屋里传出了一声幽幽的感喟,娇媚、娇软,是豆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管如何也学不来的妖娆味道。
宇文思晴本年二十三岁,八年前下嫁登州府世族田氏为嫡长媳,据传佳耦琴瑟和鸣恩爱非常,就算是远在京中的四皇子都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