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来话长了,和你讲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元徵苦笑道。
元徵推开书房门把豆豆往地上一放,突如其来的声响把两个小厮吓了一跳。
元徵私底下是个非常随和的人,特别是他们这些家生主子,偶尔开个打趣他也不会活力。
两个小厮不敢多问,相互拉扯着滚了出去。
元徵看着这两个丢人的家伙没好气地呵叱了一声:“主子不在你们日子倒是过得悠哉,还不从速滚起来!”
豆豆掰了掰指头,大人们都是如许,每次说到本身想听的事情,就是用这一句话打发人家!
元徵再也不想和她说话了,把豆豆往胳肢窝下一夹,仓促分开了内院。
外院的书房比设在内院的阿谁大很多,两边的配房是给幕僚们议事措置函件用的,这几日元徵不在,先生们各安闲房里措置事件,比常日繁忙很多。
顾朝行动极轻地分开了女儿的床边,颠末元徵和豆豆身边时眼睛都没有朝二人瞟一眼,一甩袖子身姿摇摆地走出了元湘的屋子。
豆豆倒是没有多想,哒哒走到元徵面前,仰着小脖子道:“父亲,给我讲讲母亲的事儿呗。”
庚儿固然没出洋相,但也是一副呆傻的模样。他们几个小厮都是服侍老爷好几年的人,之前年纪小的时候也常去内院,自家蜜斯长甚么模样还是有些映象的,这明显不是自家蜜斯恰好又和夫人一模一样的小女人到底是谁,和老爷是甚么干系?
豆豆嘟了嘟小嘴:“但是我之前常常说姑父怕媳妇儿,每次姑父都不活力,还挺对劲的,姑姑也是乐呵呵的。”
元徵内心再次狠狠问候了窦大勇伉俪几遍,二话不说提溜着豆豆出了湘颐院。
此时午觉已晚,晚餐还早,元徵既不想见顾朝那张冷脸,也不想现在这个状况去见老夫人,最好的去处就是外院书房,可手里的这个小家伙儿该如何办?
庚儿厚着脸皮凑到元徵跟前儿小声道:“老爷,这位是……”
两个小厮庚儿和康儿把书房打扫洁净后便无事可做,凑在一起正聊得高兴,那里能想到主子已经来到了书房外。
“嗯?”元徵固然风俗了她经常脱线的思惟,还是猜不出她小脑袋里又在想些甚么。
“嗯。”顾朝点点头。
元徵黑着脸道:“沅儿,父亲也是能随便打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