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您见过我姑父呀,他可有本领了,长得又精力又都雅,在我们卫所里我姑父官最大,甚么都是他说了算!”提起姑父,豆豆滚滚不断,眼神里满是高傲。
“老伯,我是来给您送药的,您如果嫌苦可别怪我哟。”豆豆笑眯眯道。
湖绿色的绣花小绫裙,裙摆和袖口都绣着一朵朵小小的茶花,绣工非常精美,色彩搭配也格外清爽动听,豆豆一眼就喜好上了,可一想到明白汤圆说的话,这份儿喜好不免打了些扣头。
老夫人一听这话略微放心了几分,搭着吴妈妈的手正筹办站起家来畴昔看元徵,却见豆豆站在一旁,看模样非常灵巧,一双大眼睛里却写满了迷惑。
“老、伯?”元徵顿时噎住了。
老夫民气里不免赞叹了一声,这孩子的小脑袋是咋长的,丁点儿大的人如何这么多心眼儿呢?这是想先去看看准父亲合分歧情意,会不会喜好她。如果和本身一起去,徵儿不免会给本身这个做娘的几分面子,那里看得出是不是至心实意。
“成,那你就代表祖母去看看他,给他送药。”老夫人应了下来,把豆豆交给了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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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看着她明显非常爱好又有些踌躇的模样,捏捏她的小脸道:“豆豆不喜好这件衣裳?”
以元徵的年纪资格,按说不成能和这么小的孩子斤斤计算,可她提起窦大勇那副对劲的小模样,却让他平空生出了几分争斗之心。
“能行,菊香姐姐去内里等我。”说罢她端着药走进了阁房。
“老夫人,二老爷染上风寒了,到现在还躺在床上。”菊香走进屋来回道。
“你……你们这是来给我们老爷送药的?”庆儿磕磕绊绊道。
“是的呀,您看上去比我姑父年纪大那么多,不该叫您老伯吗?”豆豆一本端庄道。
两人进了外间,菊香取过碗倒了一碗药放在托盘上递给豆豆道:“女人能行吗?”
“天然是我姑父有本领,他能骑烈马,拉硬弓,手底下好几百精兵,打起仗来百战百胜!这些您能行么?”豆豆斜睨着元徵,一副“我就晓得你必定不可”的模样。
“祖母,抱病的是不是您的二儿子,就是您给我找的父亲?”豆豆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