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觉得这一趟的任务就是来驱逐元大人入京,至于临行前父皇交代的那些向元大人讨讲授问的话他底子没有放在心上,都要筹办回京了,元大人哪儿来的时候考校他的学问。
可自从二皇兄把父皇的手谕给元大人看了以后,他的磨难日子就开端了。
“那就阅茗阁,这儿甚么破气候,竟比都城还热很多。”四皇子呼啦啦摇着折扇,由月朔领着朝阅茗阁走去。
“书砚本日事儿办得标致。”霍骁放下千里眼,长眉一挑笑道。
小童不屑地一翻白眼儿道:“阅茗阁但是咱青州城里首屈一指的茶馆,彼苍白日的大开着门做买卖,有甚么可骇的,亏你们还是三个大男人呢。”
他固然有些舍不得分开繁华的都城,可转念一想来看看山东的风土情面也不错,因而乐颠颠地跟着二皇兄上了路。
这笑得也过分热忱了些,四皇子微哼道:“爷今儿偏不上楼,就鄙人面随便喝口茶润润嗓子就成。”
四皇子摆摆手笑道:“不是对这个感兴趣,是感觉您……您竟然会喜好……呵呵……”这玩意儿他都已经不玩很多年了,元大人这爱好真是奇特。
“是,小爷。”书墨应了一声走出了雅间。
“元……元大人,公然好准头。”四皇子一愣以后笑了起来,元大人竟一点儿都不古板,竟然还是个成心机的。
“谢小爷夸奖。”书砚一点都不客气笑着应道。
惹不起,跑不掉,那就只能忍着!
好不轻易熬过了几日,元徵终究不考学问了,本日一到书房便让二皇子和傅韶昀对弈,他本身则坐在一旁观战,四皇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霍骁道:“书墨派人去把阿恺请上来。”
宇文恺实在比元徵愁闷多了,替罪羊的日子公然不是人过的。
不等小厮们吱声,他把两人往身后一划拉,蹬蹬蹬一阵小跑很快便上了二楼。
孰料他的一举一动早被元徵盯上了,刚想伸手逗弄一下最都雅的那条锦鲤,还没碰到水面手腕就俄然一阵麻痛,咚的一声,不知从哪儿飞来一枚棋子打过他以后直接掉进了鱼缸里。
四皇子一扭头,顿时感觉本身完整混乱了,比来几日在他面前一向非常崇高冷傲的元大人手里竟然拿着一把……弹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