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遐想一下酥心糖那副装出来的悲伤模样,统统更加了然。
豆豆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归正她是让我们家里用心,又没说她想亲身用心,没事的啦。”
她必然是感觉姐姐脾气软弱好拿捏,属意姐姐去做二皇子妃,而本身临时屈居侧妃之位。
豆豆笑道:“母亲那么心疼你,又怎会真的生你的气,过几日就没事啦。”
豆豆悄悄嘲笑,这的确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儿。
“去你的!”元湘嘴里骂着,脸上倒是粉饰不住的欢乐。
顾长欢和姐姐都是高门嫡女,这辈子如何能够嫁给同一名男人,就算是皇子也一样,她们中谁还甘心做侧妃不成?
元湘见豆豆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内心更加焦急了。
实在她更想说的是天子不急寺人急,姐姐纯粹是瞎操心嘛!
说来她也未曾见过裴皇后,可见过她的儿子和她最心疼的侄女以后,对这个一国之母很难再有甚么好感。
元湘有些郁郁道:“心棠固然嘴上不说,可我能看得出来她难过极了,偏她和我的位置隔得远,不好去安抚她。”
豆豆悄悄撇撇嘴,那颗酥心糖给姐姐下迷魂药了,人家那副悲伤的模样底子就是做给亲朋们看的,姐姐却在这里干焦急。
只盼着统统真的那样顺利才好。(未完待续。)
要么就是弄死姐姐,要么就是弄死姐姐的孩子,这些皇室和大师族内斗的事情豆豆听靳大嬷嬷讲了六年多,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她竟和你如许说?”这下豆豆对靳大嬷嬷刮目相看了。
元湘道:“靳嬷嬷也是如许说的,她悄悄和我讲了,让我别信太皇太后的话,天子陛下现在底子没筹算立储。”
等二皇子真的大权在握那一天,对青梅竹马的她必放心胸惭愧,就算是看在爹爹的面子上不好摆荡姐姐的职位,可内里甚么都能够紧着她。
元湘点点头道:“以是我感觉膈应死了,谁不晓得心棠心仪二皇子很多年,是内定的二皇子妃,太皇太厥后这么一出,让我和长欢如何和心棠处下去。”
她拉着豆豆的手道:“你是没见到太皇太后提起你的时候,一双浑浊的眼睛都有些发亮,还说和母亲一样标记的人儿,让我们家里挑半子的时候得格外用心。”
她小声道:“那姐姐的意义是太皇太后认定二皇子必定能当太子,以是这就算是替他把你和长欢预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