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剜了他一眼:“不准说奔雷兄是木头,别忘了这半年多来他为我们做了多少事。”
而客岁粮食收买的代价实在昂贵,一来一去粮商们即便赚不了钱也不会亏蚀。
说着又拽了拽他的袖子道:“何况,念伊哥刚才必定是恐吓我的,你这么有本领,必定有体例把这些粮食全都卖掉的。”
听梅念伊说元湘和四皇子的婚期在腊月,豆豆冷静策画了一番。
这个题目她还真没如何重视,只是感觉客岁夏季雨量充分,初春作物长得绿油油挺喜人。
豆豆抿了抿嘴,这倒也是,神经病天子又不是笨伯,与其大老远的从其他处所筹集粮食运到西北,不如直接拨下一笔赈灾款,让户部的官员直接从西北的粮商手里采办粮食。
她皱着眉头道:“奔雷兄,你受伤了么?”
如果他的话没有应验,那些粮食也必须及时措置掉。
届时我们只要拿出部分粮食包管哀鸿们临时能够吃饱饭,等户部派员前来赈灾,便能够把粮食卖给陛下。”
一进院子豆豆就闻见了一股浓浓的伤药味儿。
豆豆:“……”
梅念伊点点头:“你发明没有,往年到了这个时候,腐败一过就该下雨了,可本年除了仲春二的时候略下过几滴雨,以后气候一向晴好。
他的神情略微顿了顿,但还是很快就认识到豆豆的话是甚么意义。
那些大粮商之以是情愿做这件事儿,必定不是因为有友情,八成是念伊哥许了人家甚么好处。
需求赈灾的时候他必定会对梅家大加赞美,灾情一过说不得他谨慎眼儿的弊端又犯了。
梅念伊忍不住笑道:“真是女生外向,这还没嫁给他呢,一颗心就全向着他了。”
豆豆忙道:“讲给我听听。”
万一真的有灾情,户部一时候拨不出那么多的粮食,而梅家却稀有量如此之大的存粮,神经病天子会如何想?
她所指的“安然”毫不是怕粮食出题目,而是担忧永泰帝。
如果不是她,他也不至于如许做功德还需求怕被天子惦记。
梅念伊伸脱手指弹了她脑门儿一下道:“你念伊哥是会做亏蚀买卖的人么?”
还能在官方落个好名声,在天子那边留个好印象。
豆豆道:“那我也去安排一下。”
梅念伊摇点头:“如许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只是必须提早做好筹办,我这就去安排一下买卖上的事情,蒲月初我们就解缆前去汉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