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听得动静,真是把外孙亲了又亲,末端拉着闺女足足唠叨了一下午,这才踩着夜色回家去了。
云伯一向坐在椅子上喝茶,这会儿才笑眯眯说道,“这程娘子一家是南边过来的,探亲不遇,男人又得了病,衣食无靠,这才被林六寻到带了返来。她家男人叫程大友,做过绸缎庄的掌柜,获咎了主家少爷被撵出了铺子,瞧着是个肚子里有些墨水,脾气也朴重。两个孩子都是小子,一个四岁一个刚满四个月。你如果看中了,就把他们一家子都签了死契吧。今后程娘子顾问安哥儿,程大友也能帮手看管财产,两个小子也能给安哥儿做个伴,如果他们成器,到时候做个书童或者长随都使得。”
丁薇听得脸红,又觉本身方才多心了,从速给老爷子倒茶,一老一少又说了好半晌话才散去。
这般想着她就点了头,但也没忘完了争夺道,“白日忙起来,奶娘帮手搭把手能够,但早晨还是要我本身带。”
丁薇死力收了眼泪,也是笑着拥戴道,“老爷子现在就这般偏疼他,怕是这小子长大了调皮得惹您头疼呢。”
“小妇人一家定然好好做活,谢夫人,谢夫人!”
云伯还要说话,但转念想想也怕丁薇起疑,因而就道,“成,这事依你,免得程家人认错了主子。”
丁薇总觉那里有些不对劲,但云伯这般说,她又不好辩驳,毕竟拿着云家的高人为,还没忙几日就歇了这么一个多月,并且是带薪,就是宿世也没这么心善体贴的老板啊,更何况还是这个阶层清楚的封建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