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跟在后边,目睹丁家人模样都很欢乐,也算松了半口气。固然他不知这丁女人母子到底同主子有何干系,但只从云伯的行事,另有山一阿谁憨货透暴露的一星半点儿古怪,他也能猜出个大抵。说不得今后这就是公治家的女主子之一,他不管如何也要好好服侍着。
丁老头儿笑着摆手儿,应道,“这位老哥儿看着年事比我还大,可不要叫我甚么老太爷,我不过是陪着闺女来逛逛。你还是叫我一声老兄弟吧!”
老仆闻声仓猝扯了门槛,又大开了两扇乌木门,程大友稳稳牵着马缰绳进了院子。
丁薇感喟,即便内心有再多不甘心,这会儿也是十足埋个干清干净。这里不是宿世,不推许女能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才是好女人,特别是她这类未婚生子还没苟活于世的,更是要夹着尾巴做人。
这时候,丁薇扶着吕氏也走了过来,林管事就上前说道,“这是胡伯,这院子先前主家留下的老仆,在这院子住了十几年,当日我一时找不到合意的人守院子,就留了他下来把守。”
林管事指导着程大友赶着马车避过人流麋集的正街,左拐右弯,很快就到了县城东北的一条温馨冷巷。巷口路旁,分歧于普通长栽的柳树槐树,竟然长了三棵大陶碗口粗细的松树,非常新奇易辨认。
说罢,他又看向胡伯低声提点道,“这位夫人就是新主子,还不从速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