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头,你这是恐吓谁呢?有我圣手魔医在,这天下谁敢欺负我的徒儿和徒孙?”
云伯正带着一世人手繁忙着清算库房,俄然见得丁薇过来非常欢乐,拉她坐在朝阳北风的屋角喝茶
可惜,魏老头儿显见也猜到了徒儿的心机,毫不踌躇的又举起了凉水桶,“你啊,别舍不得公治明那小子,先前他是半个活死人,甚么事都依靠你,天然待你千好万好。现在司马家气数尽了,眼看公治家就要坐江山。到时候美女如云,后宫美人三千,他还能记得几分情分?就算还记得情分,赏你一个妃子的头衔,把你困在一个小院子里到老,你能忍耐得了吗?就算你忍耐的了,那安哥儿呢?从速醒醒脑筋吧,离了云家还不过日子了!这天下好男儿多的是,等世道承平了,徒弟给你多寻几个来,随便你挑!”
这里是他的家,他爱重的人都会在这里等着他!
三分委曲,三分气恼加四分明智,惹得她终究去寻了云伯。
转头再看看一脸担忧的敬爱女子,忠心又老迈的管家,终究起了身。
一边是家人,一边是情之所衷,这类决定让她愁得彻夜难眠。
如果失利,天然要另说,但是一旦胜利,公治家就是天下共主,又如何能够窝在如许的小村庄?
丁薇沉默了半晌,想了想,还是直接问道,“云伯,你与我说实话,如果这一战打胜了,云家将来是不是要搬去西京,乃至…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