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但是皇后娘娘犒赏的点心啊,祖上八辈子都是农夫,别说得了皇后娘娘的犒赏,就是县令老爷也没见过一次啊。
公治明固然没有说话,但也摸了摸宗子的头顶,转而把腰上的双鱼佩解下来递了畴昔。
“我也在说闲事啊,结婚是大事,人家周家就等着你点头定日子过门呢,你倒好,必然要跟来做甚么。”
在汶水城住了三日,车队再次上了路。
很快就有人把丁薇伉俪在酒楼的动静传了出去,楼下几近眨眼间就聚满了百姓。
统统人呼啦啦都跪了下来,冲动高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本来因为车驾进城,都跪在路旁的百姓,却闻声车辇里传出孩童的笑声和女子的夸奖声。
早就擦亮眼睛等着看皇上如何作为的百姓们,听得动静倒是欢乐起来。
有人喊着谢皇上运粮食活命,有人谢皇后娘娘冒险制止瘟疫。
再说丁薇一家长途跋涉,横穿两国,终究到了大越都城。
一家人别离半月,重新团聚,倒是高兴。
府衙门前每日都有百姓来膜拜,他们也不奢瞥见丁薇一眼,就是过来磕个头,再把自产业的鸡蛋和菜蔬留下来。
云菩萨就是他们的皇后娘娘,这是三岁孩子都晓得的事。那云菩萨的夫君是谁啊?当然是贤明神武的皇上了!
就是那些自夸清流,一向持张望态度的官员们,也是至心尽忠,开端各展所能,帮忙新皇完整把握大越。
世人惶然大悟,也是有些脸红。
丁薇也感觉鼻子酸,恐怕掉了眼泪,从速回收赶人,“白术,桔梗,你们两个去监督她,别又厚着脸皮留下,到时候迟误了出嫁,我还担搁恶主的名头。”
相对东昊京都的繁华,大越都城多了三分粗狂大气,初见倒也让人忍不住爱好。
“我是不放心啊,当归姐姐在桃源岛,白术和桔梗年纪小,云影姐姐另有孩儿要顾问。我又在京都住过,比她们都熟谙。”
丁薇见此,也不好再欺负儿子了,从速把他搂进怀里,“娘最懂事敬爱的安哥儿如何了,是不是看顾弟弟mm太累了?都是娘不好,下次娘再也不出去了,就一向在家里给安哥儿做好吃的,给安哥儿缝衣衫好不好?”
宗正府的宗副本来还想说这于理分歧,但是没等开口就被公治明挡了归去。
罗婶子的小儿子年纪小,迷惑道,“娘,不是皇上写的啊?”
暗卫们非常心疼当归这几个妹子,早早就操纵信鹰把动静送了畴昔。
这三日里,官员们多数要围着公治明父子转,但百姓倒是至心恋慕丁薇这个曾经挽救他们于水火的皇后娘娘。
“我是主子的丫头,谁敢瞧扁我啊,看我不清算他们!”
京都那边,周家高低都是盼着呢,特别是小周大夫差点儿红了眼睛。
孩童天真,女子和顺,好似平常家里妻儿普通。不知为何,先前内心存下的那么一丝陌生和防备,好似俄然就没有了。
丁薇听得内心又酸又暖,在儿子额头重重亲了一口,感慨道,“哎呀,娘的大儿子真是懂事长大了。”
公治明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丁薇就带着孩子们在城里城外玩耍,趁便也看看实在的大越百姓糊口。
丁薇听了,死力掐了公治明的手臂才没笑出声来。
“瞎扯甚么,大将军神威无敌,一瞪眼都吓死十万铁勒余孽,如何能够笑呢?”
丁薇苦笑,小声道,“下次再偷偷出来,让徒弟帮我们换个模样,我扮成丑婆娘,你扮个痴汉算了。”
罗婶子一巴掌排在常日最心疼的小儿子头上,呵叱道,“皇后娘娘是食神啊,她亲手写的牌匾,可比皇上写的更贵重。有了这个牌匾,今后我们家三代都吃喝不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