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发,本来你小子让我们拿不到红旗!啥也别说了,归去给老子跑二十千米!”
“阻布人败了?”
“百户,我感觉是上面有人针对我们。不然连续练习最苦,常常又啃骨头,功绩在埔山军那是数一数二的。可记过的时候却没咱的份,反倒是三连那种跟屁虫,还拿到了一面红旗,这里头绝对有黑幕!”
军官们倒是好说,但上面的兵士却不好管。并且事情措置的不好,部下也会生出愤激。
“不敢了吗?”
“第一排解缆!”
喧哗远远的传来。
张连发思考了半晌后说道:
“筹办再一次打击!”
第连续的兵士毫不踌躇的抓起了枪杆子,不过心头还是缭绕着浓浓的胆怯。
“弟兄们,阻布人的肩膀上只要一个脑袋,挨上一枪也要丢命的。瞅瞅,现在打成这副熊样,还怕他个屌。填装一发弹药,上紧刺刀。记着主公说的话,只要死掉的阻布人,才是好阻布人。
“原地踏步走!”
这句话不啻于好天轰隆,很多人的神采一下子就绿了。
纷繁扰扰之际,却传来一个让民气惊的号令。
“不,这内里底子没有黑幕!弟兄们,拿不到红旗的启事,就是张连发这个怂货!平常练习不当真,兵戈的时候一个劲的颤抖。军法官记上几笔,还拿个屁的红旗。瞧瞧,连裤裆都是湿的,张连发刚才吓尿了嗨!”
“呼呼!”
徐山听了,哈哈笑着问道:
“听到百户的话没有,干活了、干活了,一个阻布人都不要放过!”
想到这些,他反而笑起来了。
这已经形同兵变,桑杰多的气愤可想而知。
“我还觉得阻布人铜头铁脑,没想到也不过如此!主公的火枪确切好使,一家伙出去,洞穴比拳头还大些。如果烟雾小点就好了,开了五枪也不晓得打中甚么?”
桑杰多的拳头捏得嘎嘣作响,但脸上却没有半分怒意,只是淡淡的说道:
“谁都别笑谁。老子第一次上疆场,腿抖得直抽筋,连尿都出不来。张连发能喷在裤裆里头,已经算是豪杰。
兵士们听了也跟着笑起来。
支出如许的代价,获得的战果却小的不幸。混乱中是射出了一些箭矢,至于射中多少,只要天晓得了。
“咚咚咚!”
沈烨已经几次三番的夸大,埔山军是一体的,谁要敢搞出一个流派之见,别怪他摘脑袋。
只是需求清理的地区太大了,很快他们也都累得气喘吁吁的。
徐山的面色一沉。
刺刀扎进了胸膛,抽搐了几下以后,人不再挣扎了。
这时,徐山哈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