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稷笑了笑:“好一个独一诺耳,木槿,用不了太久,这一诺就要实现了。”
酒在驿站算是高利润的东西,小二应了一声,立马跑的没影儿。
“等一下。”邬航出声。
她很明白她听到的是有人踩过甚顶屋瓦的声音!
胥冠儿就坐在她中间,听她抱怨,还是安慰她:“师妹,江湖事本来就真真假假,多听无益,一会儿我们绕开就是了。”
“哗哗。”两声在屋顶轻响。
不一会儿,酒肉干粮都上齐了,陈木槿给了银子,就筹办起家去马车。
陈木槿扔了两个铜板给他,回绝道:“不了,我们还没饿,比及了山脚下的驿站再买也来得及。”
“甚么怀霄派,我看就是仗势欺人派!我们不过就是去借个水,凭甚么将我们打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女子也是满面不忿。
陈木槿蓦地惊醒,立即掀了帘子探出头去:“冠儿,把这个给他们亮一下。”
“师兄,你在吗?”
俄然,一楼大堂来了一拨人,穿的同一灰色武服,为首的一人脸上仿佛挂了彩,骂骂咧咧地说个不断。
小二拿了钱,敏捷儿地揣在搭子里,满脸堆笑:“哟,您还不晓得呢吧,前面的驿站被包了,不欢迎外客了,我们这个驿站是进山之前的最后一个了,您要不还是带上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