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也愁眉不展起来。
“隐士自有奇策,你别问了,到时候听我批示就行,下次啊,师父们就能跟我们一起出来了。”她说着也有些镇静起来了。
小二也有些焦急,伸手就要夺这茶碗:“客长,客长,让我来就行,别烫着您。”
”哎唷!“小二被惯性猛地带翻在地,茶壶也摔在了地上,洒了一地的茶水!
邬航选了一处空桌子坐下,见无人来号召,也皱了眉,叫道:“小二!”
她缩转头,靠在车壁的软垫上。
陈木槿瞟了一眼白衣人那一桌,见背对着她的一人放在凳子上的手蓦地握成了拳。
没有,没有任何动静,这茶壶里就是普通的茶水,不是放了顶风醉。还好,看来是她想多了,小师父还没有跟白衣人通同起来,太好了。
邬航抿紧了唇,又立即规复如初,没有开口。
陈木槿邪气地勾唇冷哼,哼,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谁晓得内心存着甚么心机呢?
马车缓缓驶向隆文驿站,恰好停在门口。
“小师父,我们离谷里另有多少路程?”她翻开门帘,探出头去。
“客长,您的茶水。”小二手提茶壶,一起小跑了来。
陈木槿将匕首别在侧腰,打了帘子往外看。
胥冠儿固然满眼的迷惑,但还是点头同意了,在一边装模作样地和小二说话:“这些茶碗本来也不值钱,一两银子多了吧?”
“那到了藏热气球的处所就先停一下,我有事情要做。”
邬航看着她的背影,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