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你当初做这类事情就应当晓得生不如死的了局。”常谦嘲笑出声,“放了你,将你送进县衙的牢房?”
“你们想要做甚么?”常知府见这群黑衣人并没有伤害他们的行动,便鼓起胆量扣问。
常府的人在一场瘟疫过后,早就如同一盘散沙,而薛雪儿更是被常谦关在柴房里,每天送一些隔了两夜的馊饭,以抨击当时的瘟疫之苦。
常谦听着微微一愣,甚么时候轮到一群刺客来放肆了。
这一夜,常谦突发奇想去看了让他恨之入骨的薛雪儿,他翻开门,看着躺在地上被捆绑得转动不得的薛雪儿就感觉万分化气。
常谦从速捂住鼻子,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你这女人如何那么不爱洁净?”
辛天朝她看了一眼,并未承情,他没有闲工夫去辩白到底那个是无辜的。
辛天叫上了与他想好的几个兄弟,五人同业,在深夜悄无声气地跳进了常府。
薛雪儿哭得昏天公开,“大爷,你们就放过我吧,我是无辜的,我也是被常府抓过来的。”
“你个不孝子,是不顾虑你爹娘了么?”这话一出,常谦愣神半秒,最后还是乖乖地躲在了一颗大树前面。
知府并不是甚么大官,不过是比县太爷高上一个品级,像常知府如许的人,较着就是返来养老的了,而常谦身无功名,更是百无一用。
“我父亲便是比县衙那毛头小子还要崇高的存在,我家的制裁甚么时候轮到他了?”就在常谦与薛雪儿谈天的空地,内里一声闷响。
连本来屎尿浑身的薛雪儿都获得了比之常知府还要好的报酬。
辛天赋停下脚步,见来人风采翩翩,心中生了少量警戒。
“我夫人身材不算好,要不然,你们先将她放了吧。”现在的常夫人早就吓得呼吸不畅,喘大气。
常谦站在他的身边,更是一副狐假虎威的得瑟模样。
“末将一起走来便听百姓在说城里瘟疫的事情,听闻大柳树村最为严峻。”辛天的声音慎重,晋王点点头。
晋王并没有直接去见常知府,而是将一行人关押在县城专门买的宅子里,每日送吃送喝,服侍得还算体贴。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只要能活下去,衣裳脏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