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会啊,凤桦,你记起之前的事儿了么?”辛小小眨了眨眼睛,她总感觉这个男人不该这么碌碌有为。
凤桦坐在车外,朝着车内看了看,最后叹了一口气,毕竟甚么也没说出来。
至于花蕊,被薛夫人送走了,送去了那里,谁都不晓得。
街道上还是人来人往,一些人缩着脖子,将手藏在袖口,走得缓慢,这夏季实在酷寒,转眼将近到喝腊八粥的时节了。
现在薛老一个头两个大,他吞了吞口水,“贤婿,你先归去吧,这个事情我会给常府一个交代的。”
辛小小这才反应过来,当即放开了凤桦的手,朝着前面退了一步,双手不安闲地握了握,回身道,“走吧,早去早回。”
这没脑筋的花蕊就算要做戏,也不该让自家人冒充啊。
掌柜了然地“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再次朝着凤桦看了眼,“实在不巧,老夫医术不济,看不得这类病症,方公子也恰好去了别的成真,估计要待好久才气返来了。”
辛小小收下银两,与掌柜告了别,带着凤桦出了慈悲堂,掌柜见辛小小走远后,仓促上了楼,不过一会便神采淡定地走了下来。
慈悲堂里还是有很多病患前去配药,辛小小走在前头心不在焉,撞见慈悲堂的掌柜,问道,“叨教方公子明天偶然候出诊么?”
日子还是陡峭如流水般悄悄走过,辛小略坐在院落里正晒着太阳,恰好撞见一身长衫的凤桦,这是他给他买的衣裳,比来草药卖得不错,辛元钢与他都穿起了墨客神韵的长衫。
“小贱人,甚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花大娘还未抓到辛小小的脸,便被府内的仆人给节制住了。
一个风采翩翩,一个温文尔雅,家中两个好男儿。
辛小藐视凤桦看了好久,最后从躺椅上坐起来,走到辛元钢和凤桦的中间,“不然,我带你去看大夫吧,我们常常去的慈悲堂就很不错。”
两人又寻了县城里其他大夫,会医治的大夫都有事外出,而不会医治的郎中纷繁跃跃欲试,辛小小顿时感觉心伤。
反而多了一股子繁华,俾睨天下的霸气。
“老爷,我们还是听婉儿的吧,这个事情可干系到常府和薛府的清誉啊!”薛夫人暴虐的眼睛扫向了花大娘和花蕊,花蕊可留,毕竟是薛老的骨肉,不能做得过分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