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人说,在赵女人身上搜到了二哥的香囊,一口咬定是二哥杀了人。但是,若真是二哥见色起意,这香囊该是不慎落下,怎会在赵女人身上?”温瑾谈笑得有些**,“到底是不是有人趁着二哥慷慨解囊,暗度陈仓?”
温瑾言天然信赖他是被冤枉的。
只是才出得门去,就见金桔扶着哭哭啼啼的三姨娘朝这边走来。见到兄妹二人,仓猝施礼。
温瑾言悄悄松了口气。
温瑾言从墙后绕出来,微微一笑,“此事多谢大哥了。”
“所幸未曾伤及筋骨,每日三次,将这药用酒研开,替他敷上,就会好了。牢记不成碰水,这淤血的热毒要散开,也得忌口,待我写下来,谨慎防备着也就是了。”是其中气实足的中年人的声音。
只要赤脚的才不怕穿鞋的,因为没有甚么能够落空,以是毫不在乎。
温瑾言目光微闪,嘴角高高翘了起来。
“但是我在村口和赵女人别离今后,福禄就立即找过来了。在这期间产生了何事,我一概不知。”温昭明眸光微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必然是有人想嫁祸给我。”
屋子固然粗陋,可隔壁另有几间空房。
“二弟可对你说了甚么?”温昭阳也是个利落人,开门见山。
“蜜斯,大爷带着大夫过来了!”一向守在门口聆听外头动静的墨荷冷不丁出声:“您还是躲避下吧!”
“二哥,你或许碰到神仙跳了。”温瑾言抿了抿唇,“你先歇歇气,等大夫来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温昭明眼中一亮,“这么说,是赵家用心谗谄我?”
温昭明的双眼一下子变得通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温昭阳挥了挥手,往下瞥了一眼,“待会要上药,也有些时候,我们恰好出去走动走动。”
三姨娘拭了拭眼泪,含泪道:“多亏了大爷……”脸上尽是感激之色。
“你别欢畅的太早。”瞥见他眼中刹时闪现的希冀,温瑾言不得不硬着心肠戳破,“毕竟从你遇见赵女人,到发明赵女人遭受不测,身边都没有见证人,就算到了官府,你也一样会被思疑的。”
温瑾言悄悄叹了口气。
他事事不如身份高贵的嫡长兄,作为妾室所生的儿子,他浑浑噩噩,胸无弘愿,在别人眼中毫无建立,在温家更是职位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