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李秀英能够和两个娘舅断了干系,老死不相来往,但是外婆不能,即便两个娘舅再不成器再不孝敬,她始终都不会真的下狠心和他们断绝干系,这是人之赋性,为母之心。
“那一次他被人砍掉了一根手指,以后才待在家里再也不敢去赌了,他固然对我还是尽着孝道,估计内心也是怨我的…”
“外婆,不管贰内心有没有怨你,你都不能自责,大舅和二舅这几年看来也是温馨日子过够了,如果让他们重新过回穷日子,他们才气想起来之前的辛苦,并且,白来的钱普通人都不会珍惜的,我养了他们三年了,现在你也晓得那和谈的事了,这件事再做也便没成心义了,看来,得是时候罢休了。”
柳凤姑固然难过,但也没到了痛不欲生的境地,只是有一种浓浓的倦怠感侵袭着她,让她再也不肯意管不肯意听两个儿子的事了。
“月儿,还是你做的对,当初娘实在另有些怪怨你不肯让你大舅和二舅来咱家做工,现在看来,你没让他们来那真是太对了。”
楚灵月语声轻柔安抚的说道。
“垂垂的,他们手中有了些积储,你二舅便背着你二舅母开端去打赌,每次输了钱都返来和你二舅母打斗,开端我心中毕竟不忍,便将他欠了的那些钱替他还了,但他却不知改过,不但没戒了赌瘾,诚恳了几天又去持续赌了,厥后我给过他几次钱他每次都不知改过,最后一次我下定决计没再给他…”
可谁知李来顺纳了一房小妾新奇劲过后又开端流连烟花柳巷,整天寻欢作乐,连续纳了两房小妾还不肯满足。
插手不出去楚家的买卖后,他们只好将主张全数打到柳凤姑身上,殷勤的轮番奉侍服侍她,这三年里柳凤姑倒有大半时候住在两个娘舅家里,而跟着她的丫环也照实将外婆的景象都禀报给李秀英,李秀英就按着楚灵月临走前的叮咛每个月给他们两家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