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是林夫人的陪嫁丫环,现在又是随身服侍的管事婆子,对林夫人再体味不过:“可不就是如许?夫人您就是想太多了,依奴婢看,尹大女人还很欢畅有人同她合作开分店呢,毕竟一个女人家的又不缺银子,没有那么大野心。不过现在如许更好了,景王爷和铁镖头抢了先,您既不消因为帮赵家惭愧,又在赵侧妃那边卖了好。呵呵,奴婢倒是感觉,尹大女人就是老爷和夫人您的福星,只要沾上尹大女人的事,对您们都是无益有害。”
但是,这个虎伥不做的话,她相公的官途、她后代的出息、婚事,只怕今后都会遭到各种隔应停滞,赵侧妃绝对是个记仇的主,而瑞王爷宠嬖赵侧妃赛过瑞王妃的事都城里谁不晓得?
带着一盒新出的红豆卷和别的糕点分开,直到马车出了梅庄,林夫人还是感觉不安,问她身边的婆子:“玉翠,你说尹大女人是不是晓得了甚么?你看她本日的言语和神采有没有甚么不一样?”
林夫人纠结万分,固然她相公也是长叹一声默许了她来做说和人的事,但她还是感觉很愿意,感觉本身就是个做虎伥的。
也好也好,林夫人一阵晕眩以后想到甚么,倒是暗自松了口气,景王府和铁穆远近水楼台捷足先登,赵侧妃和赵家也怪不到她头上吧?有本领让瑞王爷找景王讨要分子去。
林夫人顿了顿,面前又晃过知若纯真竭诚的脸,点头叹道:“是啊,我多想了,这就是心虚吧?只是,就算我不做这个说客,也会有其别人,瑞王爷那么看重赵侧妃,还能不顺了她的心?再说了,让赵侧妃如了意,尹家也只不过是丧失些银子,反正尹大女人那么丰富的嫁奁充足他们姐弟几个花用一辈子了,也不在乎少点点心那一条财路,何况洛州这边的店铺想来赵家还不至于会如何样。而我们如果获咎了瑞王府,结果不堪假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