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媛拿着图纸的手顿了顿:“请他去前厅,我稍后到。”
亦媛挑眉:“商谈?我还不知绸缎坊与珍丝坊何时有过贸易来往。”
“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想体例处理吧!”亦姝不晓得如何安抚她,唯有将话题转开,“现在最首要的还是将内鬼找出来,不然的话便是店面的丧失都够让我们受的。”
“你如何晓得的?”亦媛惊奇地看着她,“本年收成不好,蚕丝的代价比往年高出了一倍。”
“但是我们家底就这么薄吗?连工人的人为都给不了?”亦姝还是忍不住将这个猜疑了她好久的题目问出口。
亦媛见状,轻笑一声:“裴公子不是在开打趣吧,我们买这批货都不止这个价。”
“我晓得。”裴炎拿起茶饮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道,“但是当今绥安除了我们,便再没有人能出得起如许的代价,便是出得起,也没人能买下这么多量量的货,不是吗?”
亦姝眉头舒展:“蚕丝的代价比往年高吗?”
“有,并且有的款式他们还比我们先推出,但是我敢必定那是我们所礼聘的人所画的款式。”亦媛一说到这里,神采又沉了沉,“如果他们找人买了我们的布匹然后归去仿造,起码也要两三日的时候,并且还不成能做得一模一样。”
“我也想,但是没有万全之策,又怕打草惊蛇。”
“如何称呼?”亦媛本来是满腔的怒意,可面对人家的笑容相迎,本来端着的脸也不由得温和了起来。
“实不相瞒,我是代表珍丝坊来与大蜜斯商谈的。”
亦媛本来不想让亦姝掺杂这些事,可事已至此,也没体例,她无法地点了点头:“珍丝坊是上个月开张的,我也不清楚他们的幕后仆人是甚么人,更不清楚他们为何如此针对亦家。只要我们店里有的布料款式,他们都有,并且代价还比我们便宜三分之一,如果我们也按他们的代价卖,几近没无益润可言。有些老客户刚开端还会帮衬我们店,但人那里不贪便宜的,久而久之他们也离我们而去了,现在店里每日都是亏损状况。”
“鄙人姓裴,单名一个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