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城都晓得了......”亦名幽幽喃道。
顾子易心下格登一下,悄悄瞪了亦名一眼,随即难堪地笑了笑:“我这不是传闻您白叟家新收了一个女徒儿嘛!没想到竟是传言,算了算了,此事还是不提的罢!”
“你总说他们两个没知己,我却看他们不在的时候才是你最欢愉的日子。”一身白衣飘飘的晨光轻摇着折扇,长垂落胸膛的洁白长发随之微微飘起,那样文雅而安闲地将胡老拆穿,“我可还记得他们方才出师之时你和我说过的话,甚么两个兔崽子终究走啦,耳根可贵清净,再无人烦着不让你多喝,走得好,再不要返来更好.......”
顾子易挑眉看了他一眼,折扇一下便往他胸前拍去:“行啊,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又见长了!我可没说你方才说我好话了,有人老是爱不打自招。”看着亦名那渐行渐厚的脸皮,现在扯谎被人当场拆穿也面不改色了,不由笑道,“你现在但是朝廷礼部侍郎,替皇上欢迎胡老先生那是理所当然。”说罢,顾子易向胡长行微微福了福身,“徒弟。”
“晨先生!”亦名赶紧将人叫住,“如果先生不嫌,可到长辈府中小住。”
“瞧你这点出息!”胡老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亦名,那眼中的神采仿似真的极其绝望,“你师兄不过随便说了一句,你就怕成如许,出去别说你是我的门徒!”
“嘿!你给我站住!我的徒儿怎容你来调戏!晨光故乡伙!我要给你下战书!”
“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当初不让师母教我武功的!”亦名理直气壮地辩驳,“莫非徒弟就不怕大师兄吗?!”
一身低调淡蓝衣衫的顾子易扑扇动手中画着青竹的折扇,悠哉悠哉地走了出去。亦名最后的半句话生生咽了归去,他趁便变奉迎脸:“大师兄,本日如何得空过来看徒弟了?”
顾子易悠悠地斜了他一眼:“徒弟,说来讲去都是这几句,能不能有点新意。我这是为你好,您这身子骨不比畴前年青的时候,可不准喝那么多了。”
顾子易扬眉看了他一眼:“我平时里游手好闲,甚么时候不得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