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一向都这么乖。”亦姝拉起傅君离的手撒娇地摇啊摇,“徒弟甚么时候教我刹时热茶的工夫啊?”
亦姝双手翘了起来,斜眼看着他:“那是当然。”看着傅君离吃瘪的模样她内心正对劲,可转眼便想到了傅君离明天来的目标,不由皱了皱眉,“我都还没决定要不要那亦楠死,你如何就擅自脱手了?一点信誉都不守,枉你还是堂堂千殇阁第一杀手,哼。”
“嘶!”脚上一疼,傅君离倒吸一口寒气,随即苦笑,“真是个有仇必报的狠女人。”
“算了算了,那是他最有应得,你倒好,又费事了。”
“我到底是甚么人?”
亦姝对劲地向傅君离扬了扬眉。
亦姝的笑容当即僵在了原地,随后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收,板着脸放开了他的手,咬牙切齿地别开了脸:“丫的,竟然敢耍我!”
傅君离嘴角一勾:“叫声徒弟来听听先。”
“我不熟谙他啊,我派人卖给他的,放心,才收了他一百两。”
傅君离摇了点头:“我又不是全能的,如何能够甚么事都晓得,不过......亦楠为太子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他的仇家那么多,被杀是迟早的事。”
亦姝刚刚才迷含混糊地要进入,只感觉有如有若无的血腥味传来,脑袋顿时便复苏了,来当代不太短短的几个月,便经历了几次存亡,这让她的神经变得非常的敏感。只是她一睁眼,看到的倒是让她满脸黑线的画面。
被亦姝骂,小雪球不幸兮兮地萎了,低低“嗷”了几声,便不敢再说话。
“废话,当然.......”傅君离眼眸中那意味不明的笑意让亦姝心中猛地一颤......
“徒弟!”
“徒弟!”亦姝脸皮怕是有一尺厚,深谙能屈能伸才是安身立命之道的她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
亦姝满脸黑线,恶狠狠地在它的小脑袋上敲了敲:“我才是你仆人,你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奉承干吗!他又不会给你吃的,叛徒。”
只见一身红衣如火的傅君离静坐在桌前,而通身乌黑的小雪球正怪怪地坐在他面前的地上,圆溜溜的蓝眼睛正亮晶晶地看着傅君离,那还没长长的小尾巴一个劲地摇,那奉迎奉承的模样,涓滴没有了方才对于黑衣人时的半分凶悍。亦姝只感觉这丫的丢人丢到了家,这不过两三个小时的时候,便忘了仆人是谁了?枉她方才还夸它有灵性来着。
“我一向都没当你不是啊!”
“你真的想晓得?”
傅君离扬了扬眉:“我但是费了很多工夫才找到这么一个,你可要好好疼它。”
“它才跟了你几天,你如何就晓得它虔诚于你了?”傅君离不怀美意地笑了笑,随即双手朝小雪球伸去,下一秒钟小雪球便屁颠屁颠地伸手要他抱,还在亦姝怀里不欢畅地挣扎。
亦姝不悦地皱了皱眉,总感受他的话怪怪的。
傅君离挑眉:“想学?”
“你又不会杀我,有甚么好惊骇的。”亦姝白了白眼,仿佛感觉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问这个题目很无聊。
小狼崽极其懂事地点了点头。
傅君离发笑:“你甚么时候当过我是千殇阁第一杀手了?”
傅君离抿着嘴笑了:“如何之前没感觉你这么乖顺?”
亦姝突如其来的问话惊得傅君离刚入口的水都喷出来,呛了一会,才感觉好受些,接着他幽幽地笑了:“我还觉得你筹算不问这个题目了。”
亦姝目瞪口呆:“是你的?”
傅君离无法地耸了耸肩:“的确是个小叛徒,欺软怕硬的家伙。”
“不是你?”亦姝惊奇,“那会是谁?”
“你如何就这么果断我不会杀你?”傅君离挑眉,她明显完整不记得之前的事了,这一点他能够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