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一加价就是三千两,真大手笔!”
全场喧闹了三秒,老鸨的脸都笑成了一朵花了:“恭喜这名公子,竞得影怜的梳拢夜,敢问公子姓名?”
不远处世人正在为影怜的初夜竞价,顾子易看了一眼舞台上那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老鸨,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又起了,他拍了拍卓扬的肩膀:“这里就交给你了。”
“本来是顾至公子的人!”老鸨喜形于色,奉迎地恭维着,“公子能光临,实在是凝香楼天大的幸运!来人啊,上阁备茶。请公子都楼上就坐。”
方才叫价二千两的一名公子哥儿可不悦了,鄙大家的拥戴下他穿太重重的人群来到卓扬面前,凶神恶煞地将卓扬浑身高低细心打量了一番,见卓扬穿着朴实,模样又年青,便当他是漫天加价只为博得美人重视的那些凡夫俗子,便恶狠狠地开口威胁道:“小子!你可知漫天叫价最后却拿不出钱来的人是甚么了局?嗯?”
另有不明以是的在窃窃问旁人。
“顾至公子!”
“本来首富之家,难怪脱手如此风雅!”
他话音落下,身后的壮汉便松起了拳头,收回“咯咯”的骨骼碰撞的声音,无疑是赤裸裸的威胁。
“顾至公子你都不晓得?顾家但是天下第一首富,传闻顾家老夫人是我们绥安出身的,此次让顾至公子来绥安便是为了动员绥安贸易的生长,只是没想到顾至公子今晚就到了。”
方才威胁卓扬的公子气冲冲地走到台前来,一脸孤傲地看着卓扬。
“那是,顾家便是随便动脱手指头,也够我们这些浅显人一辈子吃喝不愁的了!”
但是卓扬那里会惊骇他们,他不屑地看了那名男人一眼,随即伸手扒开人群超出那人走到舞台前,从怀里取出了一沓的银票,对着站在舞台上的老鸨大声喝到:“五千两现成的银票!如果没有人能出更高的代价,彻夜影怜女人就是本大爷的了!”
“哇!”
“成心机。”
啪的一声,脑袋又被狠狠地敲了下,卓扬揉着脑袋一脸哀怨地看着本身主子,只见主子非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才说道:“我说的闲事不是这个。方才伴舞的此中一名舞娘脖子上戴着的青铜镂空项链甚是都雅,那雕工也是我从没见过的新奇,如果祖母见了,定会喜好。你去探听探听,明日便遣人上门将项链买下来,牢记......”
“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