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看他!”静禾公主气得顿脚,指着亦名那倔强的模样非常不甘。
亦名愣了下,随后立马辩驳:“皇上明鉴!方才是公主她......公主她......”
“皇兄便是远远看着,又如何必定他没有对我欲行不轨?皇妹并非未经世事之人,莫非连这小小辩白是非的才气都没有吗?莫非皇兄感觉皇妹就是那种无事喜好冤枉好人的人吗?”
“皇上,大皇子求见!”甘阳俄然从外边出去,禀告道。
“求父皇将此人交给儿臣措置!”静禾一把跪了下来,一幅你不让我措置他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父皇,如果措置了亦侍郎,便坐实了他轻浮皇妹的罪过,到时候皇妹清誉不免受损。何况儿臣刚收到动静,胡长行老先生不出一月便要来上丰讲学,到时势必会来看望他的弟子,如果亦侍郎有个甚么闪失,胡先生虽不敢说些甚么,到底心中不免有隔阂。依儿臣之见,本日之事不太小事,实在不必闹大,皇妹气不过,小惩小戒亦侍郎作警告便是。”大皇子一幅恭敬有度的语气及姿势让皇上的神采又略微和缓了些。
不一会,一身紫袍的大皇子便出去了:“儿臣拜见父皇!”
“大皇兄并非当事人,为何就如此必定他没轻浮我?再说了,亦侍郎本身都没说甚么,皇兄又何必如此质疑我的话?父皇方才已经说了将人交由我措置,皇兄又何必再插手,难不成皇兄是思疑父皇的定夺吗?”静禾这番话直接将锋芒指向了天子,公然,高座上的帝皇神采不如本来那么都雅了。
“回皇上!方才不过是公主不谨慎摔到,臣刚幸亏公主身边便扶了一把,却不想公主会误觉得臣用心轻浮,臣实在冤枉啊!”亦名对着天子说罢,又看向静禾,“公主殿下,方才事出告急,下官如有冲犯之处还望公主意谅。”
皇上无法:“那你想如何?”
亦名啊亦名,你可不要让本皇子绝望才是。
静禾便是再愤恚,也不敢再多说些甚么顶撞皇上,她如何也没想到,亦名竟然是大皇子的人!她咬牙恨恨地盯着亦名:既然你归顺了大皇兄,今后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旁的静禾听罢,脸露不悦:“大皇兄说方才在一旁,为何臣妹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