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亦名还愣在原地,静禾翻开了帘子不悦地看着他:“如何还不上来?本宫不想再说第三遍。”
“你早就晓得我不是真正的窦念君?”
“你的确有罪,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轻浮本公主,亦侍郎,你好大的胆量!”静禾一改方才的媚态变得疾言厉色,她走亦名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说,本宫应当如何措置你才好?”
卓扬一惊,刚上上前护着亦名,却被他一手拦住,亦名抬眼看着静禾:“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公主既要治臣的罪,臣无话可说。只是臣此番进宫是受了皇上的呼唤,臣如果去晚了,怕是皇上见怪下来,这任务便是公主殿下也担待不起,不如让臣面见了圣上,再任由公主措置如何?”
“免礼吧,亦大人如此仓猝,但是约了哪位才子?”静禾走下了步撵,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她不顾场合的打趣并没有让亦名脸上暴露半丝的宽裕之色,他反而无声地将手从从本技艺中抽回。
“以是我们要比他们更夺目,你手臂上梅花胎记一事,今晚之前会帮你搞定,切勿暴露甚么马脚才是。”
不一会,便有两名寺人上前一左一右将亦名围在中间:“亦大人,请吧!”
“既是不敢,那便上来吧!”静禾一甩手回身,长长的轻纱粉裙裙摆便从亦名的鼻尖划过,那浓厚的花香劈面而来,让亦名也有那么一刹时慌了神,不愧为玩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参政公主,撇开她的身份职位不说,便是这鲜艳的容颜、勾人的姿势便让男人欲罢不能吧!
静禾将他那倔强的模样,更是气打一处来,冷冷一甩手便上了步撵:“来人,带上亦侍郎,移驾驭书房!”
静禾冷冷一笑:“拿父皇来压本宫?好大的胆量!既然你想要见父皇,本宫便成全你。只是若让父皇晓得你一个个小小二品侍郎,竟光天化日之下轻浮当朝公主,不知父皇会如何措置你?”
“公主切莫打趣下官了,臣这是有要事与皇上禀告。”亦名语气不卑不亢,既无奉迎亦无惊骇之色,让静禾神采沉了沉。
亦名神采不便,跟着走了出来,对着天子行了个礼:“臣叩见皇上!”
亦名看也没有看两人,只是眼神偷偷地向卓扬表示了一下:“你去宫门口等我。”
亦姝有些泄气:“窦家人并非傻子,我瞧那大夫人便夺目得很。”
静禾眼中闪过一丝魅惑,头悄悄扬起,唇便印在了亦名的薄唇上。
卓扬领命,敏捷拜别,静禾早已调查过亦名的背景,除了一个胡老外,他便没有甚么其他背景,是以她底子不怕卓扬去找帮手,便没有理睬。
“你没问啊!”黑见她是真有微怒,便放软了语气,“便是她们有再多的思疑,既然窦太夫人认定你就是念君,那你便是,除非其别人能拿出确实的证据来,而你我要做的,便是不能让他们找到马脚,直至你顺利嫁入太子府。”
静禾被他这么一推,身子不受节制地今后倒去,幸亏身后的婢女扶住,她才站稳了脚根。
亦名神采不明地看了她一眼,深深地福了一身,便回身拜别。却不想手臂被人一拉,全部身子不受节制地回身,静禾便倒在了他的怀里,他下认识地将人扶住,静禾却顺势整小我都扑到他的怀里,亦名的身子受惯性影响重重一沉,那鼻尖便触碰到了静禾的额头。
“就算他们信了我的身份,可传闻窦念君始终以后,与太子的婚约便取消了,现在想要重提婚约,怕没那么轻易。”
“这就不消你担忧了,你只需乖乖做好窦家二蜜斯便是。”
亦名低头不语,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激愤的净禾。
“谁敢辱本宫的名声!”静禾见他还是固执地站在原地,便又走下了步撵,在他身前两步之地愣住了脚步,“你是真的要违背本宫的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