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公主殿下。”
“恰好,本宫也有事要找父皇筹议,既然顺道,亦大人便与本宫一同承步撵畴昔吧!”
“免礼吧,亦大人如此仓猝,但是约了哪位才子?”静禾走下了步撵,伸手将他扶了起来,她不顾场合的打趣并没有让亦名脸上暴露半丝的宽裕之色,他反而无声地将手从从本技艺中抽回。
亦名看也没有看两人,只是眼神偷偷地向卓扬表示了一下:“你去宫门口等我。”
静禾被他这么一推,身子不受节制地今后倒去,幸亏身后的婢女扶住,她才站稳了脚根。
静禾将他那倔强的模样,更是气打一处来,冷冷一甩手便上了步撵:“来人,带上亦侍郎,移驾驭书房!”
静禾挑眉:“亦大人,上回你便说择日上门亲身给本宫赔罪一事,但是忘了?本宫还没与你计算上回之事。当然,本宫也非襟怀小之人,但想必大人也晓得,女儿家的胸怀比不得你们这些男人宽广,一而再再而三被回绝,脸上也是挂不住的。亦大人执意回绝,是要让本宫颜面扫地吗?”
“公主切莫打趣下官了,臣这是有要事与皇上禀告。”亦名语气不卑不亢,既无奉迎亦无惊骇之色,让静禾神采沉了沉。
黑别开视野:“就连药王谷谷主都曾替她看过病,断言她活不过十六岁,固然不知为何你长得与她几近一模一样,但是我敢必定你并非她,除非有古迹。”
亦名低头不语,他满不在乎的模样更是激愤的净禾。
亦名愣了一下,看了看她身后独一的步撵,脸露难堪之色:“公主乃令媛之躯,下官身份寒微实在不敢与公主同乘,还望公主赎罪。”
不一会,便有两名寺人上前一左一右将亦名围在中间:“亦大人,请吧!”
卓扬一惊,刚上上前护着亦名,却被他一手拦住,亦名抬眼看着静禾:“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公主既要治臣的罪,臣无话可说。只是臣此番进宫是受了皇上的呼唤,臣如果去晚了,怕是皇上见怪下来,这任务便是公主殿下也担待不起,不如让臣面见了圣上,再任由公主措置如何?”
“以是我们要比他们更夺目,你手臂上梅花胎记一事,今晚之前会帮你搞定,切勿暴露甚么马脚才是。”
“谁敢辱本宫的名声!”静禾见他还是固执地站在原地,便又走下了步撵,在他身前两步之地愣住了脚步,“你是真的要违背本宫的旨意了?”
“这就不消你担忧了,你只需乖乖做好窦家二蜜斯便是。”
静禾眼中闪过一丝魅惑,头悄悄扬起,唇便印在了亦名的薄唇上。
“你的确有罪,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轻浮本公主,亦侍郎,你好大的胆量!”静禾一改方才的媚态变得疾言厉色,她走亦名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说,本宫应当如何措置你才好?”
“你早就晓得我不是真正的窦念君?”
“既是不敢,那便上来吧!”静禾一甩手回身,长长的轻纱粉裙裙摆便从亦名的鼻尖划过,那浓厚的花香劈面而来,让亦名也有那么一刹时慌了神,不愧为玩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参政公主,撇开她的身份职位不说,便是这鲜艳的容颜、勾人的姿势便让男人欲罢不能吧!
亦名仓猝将她推开,后退一步稳住心神后,赶紧跪了下来:“请公主恕罪!”
亦名唇瓣轻启,终究无法合上,没有说话。
“就算他们信了我的身份,可传闻窦念君始终以后,与太子的婚约便取消了,现在想要重提婚约,怕没那么轻易。”
“起来吧!”皇上淡淡地说道,随后看向静禾,“这宫里甚么人敢欺负你,竟还要朕为你做主?”
“下官不敢!”亦名微微低着头,模样非常诚心,可那骨子里披发的不肯屈就的风骨却让静禾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