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被她推得颠仆在地,等回过甚来时,裴谢堂已经被仆人包抄了,推攘着往祠堂去了。此时,裴谢堂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再也没人重视她一个小丫头,篮子哭着爬起来,摸了摸眼泪,一咬牙冲回了满江庭。
“还敢顶撞!”樊氏瞧见她这硬气的模样,内心的怒意更加节制不住,一抬手就重重地往裴谢堂脸上扇去。
母女两人抱成一团,抖如筛糠,见仆人婆子丫头一个个都趴下了,谢成阴披头披发地瞪了她们一眼,捂着后脑勺往外走,两人连话都不敢说一句,任由裴谢堂走出了祠堂。
“送的?”樊氏声音锋利起来:“你拿我们当三岁小孩子哄呢,这一身绫罗绸缎,看看这发钗珠宝,哪个钱多没地儿花,送你一个残废?”
樊氏和谢依依本来是对劲地观战,目睹着局势突变,裴谢堂如煞星附体普通,两小我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特别是裴谢堂一脖子的血渐渐浸润下来,染红了衣领,眼神肃杀嗜血,更是把两人的灵魂都吓飞了。
“大人!”乍一见到他,篮子睁着昏黄的双眼,一愣,随即认出了他来。她茫然了半晌,突地,一个大胆的主张突入了心头。
“我在淮安王府。”裴谢堂试着挣扎了一下,摆脱不了。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老诚恳实地开口:“我受了伤,行动不便,王爷带我回府医治,迟误了时候,只好过夜在王府。”
樊氏神采扭曲,被裴谢堂气到了普通:“还在满嘴胡说,真是不见鞭子不落泪!来人……”
明天的谢家很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