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谢堂起不来身,用眼神表示篮子追上去看看,趁便有能够的话,就把母亲的东西全数拿了返来。
“高公子跟你是旧友,不免不会包庇。”谢依依慌了一下,很快就说。
谢遗江是彻完整底的寒了心肠:“樊氏,你不是说,让依依嫁畴昔是温家的意义吗,这抢婚又从何而来!”
一股气血涌上头顶,谢遗江的身子都跟着晃了晃,好一会儿,他回身,盯着樊氏惨白的脸:“东西呢?”
“你本来就在冤枉人。”朱信之冷酷的接了话:“三蜜斯没拿那些东西,你却一口咬定是她拿了。这丫头说的话有几句真假,本王实在是思疑。大人,你无妨好好审审。”
那起码,这一次他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樊氏!”谢遗江扭头看着她,眼神非常伤害:“戚氏的嫁奁,你真的用了?”
裴谢堂笑得更欢畅了一些:“城北那产业铺,是叫甚么一两得利还是甚么的,对吧?”丫头点了点头,她嗯了一声:“我记得不错的话,这当铺还是高家开的。高去处的府邸离我们家也不是太远,交来回回的,小半柱香就够了。篮子,去一趟高家,请高公子过来讲几句话。”
谢遗江回身往库房的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