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贵的是,两面对河,一面又向着大厅,楼下的统统都能瞥见,特别是那鲜花堆起来的台子,真是一目了然。
“对簪。前次在大街上碰到,我买的。”她喝了杯酒,“你别看只是木簪,但做工真的很不错。现在还没开过光,看起来就朴实了一些,归去用蜡悄悄磨了磨,就会都雅到不可。都城里的繁华公子哥儿个个都是玉簪金簪,你戴这个出去,绝对独一无二,底子没人与你近似。对了,我当时细心看过,就连花色都是独一无二的,配得起你这个高公子。”
“醒酒丸!”高去处丢瓶子给她:“就晓得你要醉。”
难吃是难吃,但醒酒结果是真的好。裴谢堂不客气的放在了怀里。
她的满月阁是这潇湘夜雨里最好的一间,处所很大,几近是全部三楼的一半面积。但潇湘夜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满月阁等闲没人去,是因为要去这房间,入门先交白银五百两的房费。
那服侍她的两个小倌儿固然别扭,却很有眼力,当即一人一边拿了筷子,帮她夹到了嘴.巴。裴谢堂只需端坐原地,就有人服侍着她吃喝玩乐,怎是一个爽子了得?未几时,菜就吃得肚子圆,她不断歇的摆手:“别喂我了,再吃就要吐了。你们也吃,别傻乎乎的站着,饿着肚子哪有力量跟我玩?”
“是。”两个丫头应了,领着两人进了潇湘夜雨。
她毫不客气的剥削起高去处来:“方才那两个丫头跟你说的两种酒你都喝过没?”
两个小倌儿低头:“是。”
他们受过的练习就是客人叮咛甚么就做甚么,让吃东西,当即就拿着筷子站着吃了起来,吃相很高雅清秀。
老鸨早就瞥见了高去处,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见裴谢堂是女儿家,只看了一眼,就笑着问:“高公子,今儿的雅间只剩满月阁,宽广着呢!”
配不配得起是其次,难为的是这份情意。
通透、敞亮,从这满月阁看去,全部静汀河尽收眼底,风景恰好,烟雾昏黄中,还能看到江上的渔船。
裴谢堂伸手摸了两把,玉是羊脂玉,玉色一流不说,雕工详确,小小一块玉上竟然雕镂了满庭山川,精美绝伦。
等着的两个婢女上前来:“公子,蜜斯,两位今儿是想听曲儿,还是想看跳舞?是想听书呢,还是想听戏?两位尽管叮咛奴婢一声,奴婢这就去替两位安排。”
现在朝廷倡导节俭,浅显人家的繁华公子哥儿还不至于豪侈至极,五百两的房费还是很昂扬的。那里像高去处如许的商户,腰缠万贯,几百两银子还不放在心上。给了房费掉队门,一脱手还能再砸个几百两银子,豪阔呢!
这体贴懂事!
这礼品他收了。
老鸨恭敬的退下。
高去处拿在手上:“这个是甚么?”
潇湘夜雨,这名字、这处所都是恰到好处的妙!
高去处笑道:“不消特地换,两种都上一些。捡着楼子里最好的点心生果上,另有,替我叮咛你们厨房一声,给我们的雅间里上些小菜。嗯……也不消太多,就照着常日里宴饮的规格上便能够了。别的,在雅间里备好热水。”
高去处笑着指了指中间的凳子:“坐着吃吧。”
老鸨顿时喜笑容开。
明显,这个满月阁就是给权贵富人筹办的,那桌子大得无边,三十道菜整整齐齐的上来,都还冒着热气呢。
“都让你别动了!”她扶着他的肩膀,非常凶巴巴的吼:“你再动,我非揍你不成!你……你停下来,我头晕。”
他支出怀中,笑容更光辉了几分:“行,还算你懂事。”
难怪,会是全部潇湘夜雨最贵的屋子!
“行。”高去处应了下来。
裴谢堂公然非常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