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谢堂扯了扯嘴角,或许是被这个已经好久没人喊过的名字熔化了满腔的倔强,她有些委曲的开口:“我说了,皇伯伯会信吗?”
“你说。”如果实在难以置信,他就消化一下再信。
“朕也想忍耐,可这老匹夫逼得朕没体例,难不成,朕真为了他敖美清去做一个传国玉玺不成?就算是做也一定能没有马脚,被他看出来反而是无穷的祸害……”
“你,你的身份是谢成阴……”宣庆帝本身倒反应了过来,他松开裴谢堂,后退一步:“遵循谢遗江那老呆板的性子,天然不成能替你扯谎……”
裴谢堂得知这个奥妙也是偶合。同得知朱深见的出身一样,是偶然中得知的。当年她作为伴读时整日里奸刁,常常趁着国子监的先生不重视偷偷跑出去玩耍,有一次还不到休沐时候,她传闻父亲来了宫里,特地跑去尚书房找他。成果那一天宣庆帝大怒,她被吓得不敢出来,缩在尚书房的书桌下大气都不敢出,就闻声了宣庆帝同父亲说的话:
那一天,裴谢堂最后还是被裴拥俊从桌子底下拽了出来,他武功好,早就闻声了桌子下的呼吸声,把人拉出来就告罪,宣庆帝当时神采都变了,是父亲逼着她发了誓词,永久会保守这个奥妙,并永久尽忠东陆皇室,她才得以活下来。
她是谁?
“为何?”宣庆帝问。
……
想到那小我,裴谢堂的目光忽而柔嫩了几分,大事告终,就算让她现在死去,她也无所害怕了。
悄悄叹了口气,裴谢堂点了点头:“是,儿臣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