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如何回事!”季和德低声道,顺势挥了挥手,屏退了下人,屋内便只剩下季和德、王氏、季繁华、杜嬷嬷跟汀兰。
王氏点点头,眼中闪着泪花,嘴唇紧咬,仿佛在极度忍耐,额上充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季和德一抬手,杜嬷嬷赶紧递上帕子,季和德接过帕仔细心的替王氏擦拭起额头上的汗珠来,见状,王氏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欣喜。
“母亲说的甚么,华儿如何听不懂,母亲所食的参汤跟父亲所食的是一锅炖制的,如何会有题目呢,父亲刚才也尝了,一点事儿也没有,母亲该不是吃错了别的东西,闹了肚子?”季繁华说道,脸上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玄色的杏眸中闪动着无辜。
季和德推开房门,大步走了出来,直奔床前,杜嬷嬷眼尖率先发明了季和德,赶紧冲着王氏哄道:“老爷来了,夫人……老爷来了。”
“既然请了太医,如何到现在还没来,从速派人去催催!”季和德说道,涓滴不提参汤的事,杜嬷嬷身子一僵,低着身子点了点头,招手命丫环去催,王氏低垂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怨毒,随即展开眼,幽幽的看着季和德。
王氏不由暗啐一声,贱人,这个时候还敢装无辜,跟你阿谁轻贱的娘一模一样,当然这类话,王氏也只敢在内心说说,她清楚的晓得,季繁华的生母元琴,就是季和德心中的一个忌讳,谁如勇敢说元琴半分不好,季和德估计会顿时翻脸,这也是王氏跟季和德相处多年所得的心得。
“太医来了!”门帘掀了三次,此次来的还是是前次提王氏诊脉的赵太医。
“夫人早上用完早膳后就一向在小憩,甚么都没吃,除了蜜斯送来的参汤。”杜嬷嬷果断不移的说道,仿佛要将罪名死死地压在季繁华的头上。
季和德久经宦海,怎会看不出来此时王氏的企图,刚才靠近后细心察看,王氏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实足,底子就不像是一个即将要小产的人,他不过是看在南阳侯府份上,以是才想着给王氏几分面子,没曾想王氏竟然得寸进尺,季和德擦拭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即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