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见梅姨娘,一身淡紫色长裙,穿戴一双同色绣了百合的厚底绣鞋,身上披着一件滚着貂毛的披风,长发全数挽了上去,一支金步摇斜斜的插在耳际的发髻里。面色泛白,眼睛红肿,仿佛才哭过普通,本日过来,想必是为了这‘哭’的启事。
“孩子没了?”苏辞的心一阵阵揪疼起来,孩子何辜。
天子笑着瞪了一眼高公公:“就你个老东西甚么都明白。”天子说完,看着空旷的宫殿仿佛外一望无边的白雪,轻叹了一声:“只是不知他是真是假,如果真便最好……”
“月蝉。”苏辞的声音都有些衰弱。
梅姨娘细心想了想,却摇了点头:“没有甚么非常,统统的吃食我也都让人验过,屋子里也没点熏香,乃至连香囊也都全数扔了,院子里谁也不准带。”这些让人流产的手腕她在青楼里早就是见过的,如何会不防备好?
“这是我的命。”魏西臣似开端因为失血过量而有些恍忽了。
苏辞拿起梅姨娘的手,将手搭在了她的脉搏上,但是就脉象来看,并不像是中毒。
“这血玉……”苏辞竟有些楞,她记得当年跟魏西臣打过赌,最后她输了便将这代价连城的血玉输给了魏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