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玉……”苏辞竟有些楞,她记得当年跟魏西臣打过赌,最后她输了便将这代价连城的血玉输给了魏西臣。
天子捏着在手心转着的药瓶,过了半晌,才微微眯起了眼睛道:“这解药且先留着吧,渐渐给他便好。”此人能不能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出来的。
苏辞的手停下来,头也没抬:“我若不是苏辞,另有谁是?”
苏辞的小院内,那颗富强的大树时不时的便掉落了几片叶子下来,泛着黄色的落叶让这个夜晚都显得更加的清冷起来。
月蝉办事效力不错,泡在热水里,打发了月蝉下去安息,房间里便只剩下苏辞一小我。
“月蝉。”苏辞的声音都有些衰弱。
“恭喜你。”梅姨娘看着苏辞,勉强笑道。
温热的水让苏辞的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下来,房间里无烟的炭火盆子偶尔收回噼啪的声响,弹出一两燃烧星子来,叫清冷的房间多了份热烈。
“孩子没了?”苏辞的心一阵阵揪疼起来,孩子何辜。
“时候不早了,你且先归去吧,这件事我再想想。”苏辞揉揉眉心,脑中的影象现在如同大水猛兽般澎湃而来,让她精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