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去拿些点心来给公主吃!”
宁妃见又被惠嫔抢了先,也吃紧地上前劝。
太后那儿,天然也得了动静。
宁妃和惠嫔先走了,可剩下的,都没人敢走。
说是宁妃娘娘和惠嫔娘娘驾到。
“哼!如果本宫敢如许,太后不定如何说本宫呢,现在,换成了她的侄女,这就使得了,到底是一家子的,不一样呢!”
厥后,就有些有趣,为了面子,撑着。
这个动静一得,昨儿个的气就全消了,欢畅地差点儿大笑。
皇后摆了摆手:
说着,就笑着叮咛。
“娘娘您是个明白人,今儿个这事,如何反倒看不明白了?”
呵呵,好!很好啊!
可再悄悄的,前后宫门得开吧,太医得来吧,进收支出地这么一闹,后宫里谁也没瞒住,很快就传开了。
皇后眯了眯眼,眸中精光一闪。
一时候吓得不轻,赶紧叫庆嬷嬷亲身去问。
“皇后娘娘?”
皇后是第二日一大早闻声的。
到了夜里,肚子就疼了起来。
至于皇后那边。
三月三办她在御花圃办春宴,贵妃就来搅局,现在么,又搞个甚么听戏,把后宫统统的妃嫔都请了畴昔。
今儿她一看账簿,公然……
手里拿着的,是这个月外务府一应开消账簿。
“当年本宫入宫的时候,太后曾亲口教诲,要知礼数,懂进退,要以大局为重”
她穿戴暗纹攒丝凤袍,衣摆长长地拖在身后,稠密的头发高高地束了起来,戴着凤冠。
一时候,芸妃郑嫔也到了,再有新晋的兰朱紫,惜朱紫,也都到了。
两个女娃娃罢了,施贵妃再如何,也不好强留。
“好一个娇生惯养的贵妃娘娘!”
一时候,二人吃了些点心,又陪着皇后谈笑了一会儿,这才抱着公主分开。
惠嫔将二公主交给奶娘抱着,踌躇着轻声唤了一声。
又酬酢了一会儿,这才高高坐在了主位上。
皇后见她这蠢样,内心头鄙夷,可面上还是喝了茶,松了口气笑说。
单单漏了她!
“你说得对,本宫这么平活力,倒正中她们下怀!”
此时的椒房殿。
连胡丽仪都没拉下。
这……的确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笔账,算到了太后的头上!是太后做东!
你施婉心不是想当皇后吗?本宫就恰好不让,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