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之这才颤颤巍巍地起家。
老夫人也说道:“是啊,敬之,先起来再说。”
傅青麟却仇恨道:“想来不久吏部的文书就要到了,天子总要有所惩戒,才气安抚住朝中的民气。”说着心中顿觉无穷的愤懑。
“是。长辈曾听父亲提及过,是大族公替长辈取名敬之,多年来一刻不敢健忘族公教诲。”傅敬之说道。
傅青衍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晨皇上急召我与二弟进宫,就是为了此事。”
“老夫人,傅公子已经到了前厅了。”陈妈妈走过来讲道。
“快坐,敬之。”老夫人说道。“你来侯府但是有甚么事?莫不是族里有甚么困难?”
傅敬之俯在地上悲伤痛苦,几个妇人又面面相觑,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这?”傅敬之惊奇道:“这又从何提及啊?姚知府是个可贵的好官,此次若不是他率府衙世人尽力以赴,还不知要冻死饿死多少人,就连祖父他白叟家都对姚知府赞不断口呢!”
“此时故乡来人,不知所为何事?”傅青麟扣问道。
傅敬之倒是摇点头,悲声道:“嫡亲非命,骸骨无存,身为长孙,却无能为力,敬之不敢起家!”说着竟低着头痛哭起来。
“这是你七族婶,八族婶。”老夫人先容道。
“你是敬之?”老夫人慈爱地上前说道。
“那便好。”老夫人一听方放下心来。一边的莫泠云,江映茹和傅敬之也松了口气。
“母亲放心,皇上已经委派了专门的官员查察此事,若环境失实,就会当即动手赈灾。”傅青衍回道。
“大嫂说的没错,方才来的路上还听陈妈妈夸奖你进退有度,他日定能有一番作为。”江映茹也拥戴道。
“是故乡出了大事了!”老夫人担忧道。“惠州府遭了雪灾,就连族里的人丁都折损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