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颜有孕,对于诸皇子来讲都不是一件功德。太子有了嫡子,对于重视嫡长有序的白氏皇族来讲,就算太子失了圣心,丢了太子之位,太子的嫡宗子一样能够被封为太子孙。安锦颜的肚子一向是诸皇子们存眷的工具,“安锦颜是回安府找大夫诊脉的吧?”安斑斓问袁义道。
袁义的话在安斑斓听来有点恍惚不清,听到上官勇受了伤后,安斑斓就心口发闷地喘不过气来。她就晓得上官勇是出事了,不然她不会这一天都坐立不安,内心一向发慌。
安元志不觉得意隧道:“有人伤害皇家子嗣,我想父亲就是不去跪请,圣上也必然不会放过这个凶犯的。”
安太师狠拍了一下桌案,道:“这事我们安家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去跪请圣上为太子妃娘娘主持公道!”
安元志打断安太师的话道:“方才儿子回府时,已经有管事的跟儿子说了太子妃娘娘的事,是谁这么大胆,敢当街对太子妃行凶?”
“主子,”袁义察看着安斑斓的神情,道:“少爷说如果太子妃对劲了,会对你倒霉。”
袁义说:“是不重,就是用了麻药,明天不能来看主子了。”
“他冒了信王的名号,说是太子与项氏诬告信王谋逆,他要为信王报仇,”袁义把安元志用左手写成的信,大抵跟安斑斓说了一遍内容。
袁义的后背莫名地一阵发寒。
安斑斓低头想了半天,跟袁义说:“把水搅混没甚么不好,只是你们太冒险了,也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义。”
“你再好好想想,”安斑斓说:“这事不是小事,真没人重视你们吗?”
安斑斓说:“将军如何了?”
袁义想了一会儿后,点头,说:“没有,这一次的剌客人数很多。对了,少爷还扔了一封信在福渊巷里。”
“紫鸳去内里看着点,”袁义进了屋后,就跟紫鸳道:“不要让人出去。”
“到底不是母亲所生,”安元信在一旁冷道:“你还真是看事情看得清楚。”
“主子是说,少爷留信是画蛇添足了?”
安斑斓说:“你说甚么?”
安元志说:“如何?太子妃娘娘出了事,四少爷你要拿我出气?好啊,我们一起去面圣,让圣上说说我们谁对谁错好了。”
“主子,你说这事会如何告终?”袁义问安斑斓道:“安府会受连累吗?毕竟太子妃是分开安府后出的事。”
“少爷踢掉了太子妃肚子里的嫡皇孙,”袁义又反复了一遍本身的话道。
袁义说了一会儿的话后,看安斑斓始终不言语,便看着安斑斓道:“主子,将军固然受了伤,但已经看了大夫,将军不会有事的,主子你听到我的话了吗?”
安太师一甩袍袖,坐进了轿中。
“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父亲你就容他了?”二公子安元礼这时才开口道。
安斑斓指甲掐动手心,问袁义道:“你肯定没人发明你们?”
安太师看这个时候了,五个儿子在他面前还是要斗,气得差点将面前的书桌掀翻。
“如许也好,”安斑斓起家走到了打扮台前,拉开抽屉,把内里厚厚一沓银票都取了出来,交给袁义道:“把这个交给将军,”看着袁义把银票收好了,安斑斓又道:“奉告元志,想体例让安锦颜晓得,是二皇子白承路害了她的儿子。”
面圣?安府的四位嫡出公子都变了神采,现在连长公子安元文都还在奉旨闭门思过中,他们谁能够进宫去面圣?安元志这是得了好还要卖乖,混蛋之极!
“大夫说将军只要好生疗养,就必然会没事。元志少爷也受了伤,不过他能跑能跳,伤势不严峻……”
安斑斓点了一下头,死死地抿着嘴唇,又沉默了半天后,才跟袁义说:“他伤得真的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