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圣?安府的四位嫡出公子都变了神采,现在连长公子安元文都还在奉旨闭门思过中,他们谁能够进宫去面圣?安元志这是得了好还要卖乖,混蛋之极!
“我父亲和阿谁周老太君不会想让将军活着的,”安斑斓道:“尽快让将军走,抬也要把他抬走。”
“我们走,”安元文这个时候也不想跟安太师多说甚么,跟三个弟弟负气道。
安元志看向了安太师说:“那我们还要进宫去吗?”
袁义说:“是,是一名周姓大夫为她诊得脉。”
安斑斓说:“他扔了甚么信?”
袁义说:“那我连夜再进安府,将军的两个兄弟正守着将军,我们三人便能够把将军送走。”
安元志看了安元信一眼,“我是小老婆生的,四少爷到明天还不晓得吗?”
袁义说:“当时街上很乱,少爷和我都蒙了面,应当没人认出我们。”
袁义说:“是不重,就是用了麻药,明天不能来看主子了。”
等安元志磨磨蹭蹭地换了套衣服,跟着安太师出了府门的时候,京都城已经是月上三杆的天了。
安斑斓扭头看向了桌上的灯烛,轻声对袁义道:“没想到元志脱手这么狠,把安锦颜的孩子给一脚踹掉了,这个孩子出世了再死,不是更让安锦颜这个女人悲伤吗?”
安元志翻身上马,这一下的行动,让他的伤口一阵发疼,不过安元志不在乎,只他是转头望了望跟在本身身后的肩舆,夜色之下,无人重视到安元志此时脸上冰冷的神情。
“紫鸳去内里看着点,”袁义进了屋后,就跟紫鸳道:“不要让人出去。”
“好了,”安太师看本身的儿子们说着话又要吵起来的模样,不耐烦道:“现在是你们吵架的时候吗?元志跟为父进宫去面圣。”
“这类事我如何敢骗主子?”袁义说:“明天另有一件事,少爷将太子妃腹中的男婴给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