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抱着安锦颜,安抚道:“太子妃娘娘你还年青,孩子还会再有的。”
“你不懂宠妃的本领啊,”老太君对安锦颜叹道:“你拼尽尽力求之不得的东西,得宠的妃子常常只需一言,便可获得。锦颜,你只能跟安斑斓做好姐妹了。”
“你的身边不洁净,”老太君说道:“找不出谁是眼线,那就只能把这些人全都换掉。”
“如果你与安斑斓姐妹情深,他安元志兵权在手了,就不会不问你这个姐姐!”老太君说:“太子本日之以是敢这么对你,就是因为你再也帮不了他多少了,如果你的身边多了这对姐弟呢?太子还敢坐在那边,抱着别的女人寻欢?!”
“夫人说现在还不是报仇的时候。”
“没听明白?”老太君道:“我是说,安元志的手中今后但是有兵权了,太子和你求的不就是兵权?”
老太君看着如许的安锦颜有些心疼,但一辈子就在安氏当家作主的老妇人,这个时候内心还是腐败,对安锦颜说:“这个时候你哭也没用了。”
安锦颜闷头不响,脸上的泪痕到了这会儿已经干透,祈顺世宗朝的太子妃娘娘,这个时候尝到了进退维谷的滋味。
“让你的主子就是圣上去了她那边,也不要多说太子妃的事,”安太师叮咛袁义道:“她现在毕竟还甚么都不是,不成过问皇室的事。”
“锦颜啊,”老太君抱着安锦颜,在安锦颜成为太子妃后,第一次又喊了安锦颜的闺名,“你现在得为本身另找帮手了,我看皇后与太子都靠不住。”
安元志说:“就让他晓得了又能如何?他还能报官让官府的人来抓我?”
安太师看袁义要走,想了想后,又道:“你等一下,带些东西走。”
“可现在只要这个主子秧子能帮你了。”
安锦颜一下子从老太君的怀里坐直了身材,脸上的神情既气愤又委曲,“你这是在怪我没有为元文他们求一个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