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随口就想说兵戈哪有不死人的?话都到嘴边了,才猛地想起那小我是他的姐夫,“姐夫会没事的,姐你就在家放心等他返来好了。”
安元志方才就想上前来,只是被安斑斓的目光禁止没有过来,这会儿看白承泽带着人走了,忙上前来讲:“五殿下他如何会跟姐仿佛已经熟谙了一样?”
安元志忙也点头,“是啊,我们都不跟外人说,卫君,”安元志叫着上官睿的字道:“你在家里就放心大胆地吃糖好了。”
“回宫,”世宗看着安斑斓混入人群中走远,才跟御辇旁伺立的诸皇子大臣道:“你们不消跟着了。”
“起驾回宫!”吉利在御辇旁高喊了一声。
白承泽虚扶了安斑斓一把,轻声道:“你我不是陌生人,不必如此客气。”
“将军为国效力,妾身不难过。”
上官宁不甘心肠向上官勇走的方向望去,这会儿远征的步队已经完整看不到踪迹了,没了希冀的上官宁将脸埋进了安斑斓的怀中。
安斑斓听了安元志这话,心中又感受惭愧了,转头跟安元志抱愧地一笑,说:“是是是,姐还没看过你练武呢,不过你就是心急,也等你姐夫返来吧,有他在军中带着你,我也放心。”
安斑斓替安元志擦完了头脸上的汗,又替一样一头汗的上官睿擦起汗来,一边还笑着答上官宁的话道:“宁儿爱吃甜汤?那大嫂就煮甜味的去暑汤好了。小叔呢?也喜好吃甜吗?”
“圣上?”吉利在御辇下轻声寻问道:“圣上您要起驾回宫吗?”
世宗没有理睬世人的跪地恭送,只是在心中想着:“如若朕获得了如许的女子,朕必然爱如珍宝,安氏有此女却养在深闺无人识,可惜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安元志不在乎地一笑,他没听出安斑斓话中的深意来,他一个安府不下台面的庶子,跟皇子殿下们能说上话吗?在安元志想来,他这个姐姐对五殿下是避之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