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屋外的外室里,有管家跟安太师禀道:“人都抓起来。”
吉利这时看了看安太师的摆布,说:“府上的主母夫人如何不出来?”
“那主母夫人将她把安二蜜斯也叫到庵堂的事奉告太师了吗?”吉利说道:“明天也真是巧了,主子跟着圣上去北城行猎,太子妃娘娘和府上的主母夫人都在你们安氏的庵堂里,安二蜜斯也在。傍晚时这雨就下了起来,雨天路难行,府上的主母夫民气疼二蜜斯,将她留了下来。”
吉利做出了一脸的惊奇状,说:“太师您还不晓得?”
“妾身,妾身也是方才传闻,”秦氏忙道:“妾身不信赖这事。”
安太师说的这两个字,让秦氏就在床上冲着安太师跪下了,嘴里哀声喊着老爷,其他的话却都说不出来了。
吉利又道:“上官将军的宗子还太小,尸身烧成灰后,我们也找不到了,太师给他设个衣冠冢吧。”
老太君看看安太师的模样,“这么说来,那丫头没死,她现在在那里?”
吉利回身看着三具上了黑漆后油光发亮的棺椁,说道:“圣上向来顾恤二蜜斯,傍晚地府不是二蜜斯如许的女子该去的处所。”
老太君走到了床边,抬手给了秦氏两记耳光,道:“安氏的男人不打女人,但是我没说不打你!”
“来人!”老太君冲着半掩着的房门喊了一声。
安太师排闼走进大房的这间寝室里,就闻声秦氏在床上念佛,“这个时候念佛,你感觉有效吗?”安太师站在床头问本身的老婆。
“没,没有,”秦氏忙道:“妾身如何敢杀人?妾身甚么也不晓得啊!老爷!”
安太师说:“公公还要见她?”
“圣上还在庵堂?”
吉利说:“太师,才子可贵啊。”
安太师点了一下头。
“你跟我来,”老太君也没去问秦氏的死活,只是对安太师道:“秦氏在府里还能翻上天去?这个时候了,你另有空跟这个女人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