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师说:”没错,为父去大理寺有事。”
“安然现在在那里?”安斑斓却反问安太师道:“你直接说我不守妇道,淫贱无耻不是更好?你还跟我提甚么上官勇?”
“上官安氏已经死了,他今后会另娶,会有另一个女报酬他生儿育女,不是吗?”
“现在想杀我已经来不及了,”安斑斓回身就走,“记着五日,我只给父亲五日的时候。”
“得圣宠?”安太师说:“你到底在说甚么?”
安斑斓坐在了亭上的石凳上,望着安太师一笑,说:“安锦颜……”
“安锦颜想我死,那父亲你呢?是不是也感觉我该死?”安斑斓问安太师道。
“帮我去做一件事,”安斑斓说道:“事成以后,我会临时忘了安锦颜的事。”
安斑斓话中讽刺的语气太重,让安太师面上挂不住隧道:“你这是想与为父说甚么?”
安太师回身看向安斑斓,这个女儿他竟然向来就没有熟谙过。
“阿谁夭桃对蜜斯有甚么用?”紫鸳却还是半蹲着身问安斑斓道:“她是武林妙手?”
安太师跌坐在了亭栏上,惊奇道:“你是谁?”
庵堂里是有一个花圃,占地还很大,因为老太君爱竹子,以是二十几年前,安太师就命人在花圃里种了近三亩地的竹林。安太师跟着紫鸳走进这竹林的时候,林中清风缓缓,涓滴让人感受不到林外已是初夏的时节。
安太师站在石亭前,看着安斑斓渐渐地走远。竹林中的风轻柔,将安斑斓的裙角吹得微微翻起,光看背影,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人。初夏的时节,气候最是怡人,安太师却如同身在数九寒冬。两个女儿,从小小一团的婴儿到花容月貌的少女,他看着她们一点点的长大,看着她们一身嫁衣的出阁,安太师没有想到,只是一夜罢了,他这两个各有千秋的女儿竟都变成了陌生人,让他感受那先前的十几年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他才气看清,他的这两个女儿竟都是性属蛇蝎。
安斑斓却道:“现在我是圣上的女人,父亲要打,最好先想想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