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进了这个灵堂后,头也是一阵晕眩,这会儿闻声安元志哭,他也想哭但是他没当场落泪的风俗,只是伸手将安元志抱住,拍了拍安元志的后背。
“安氏算个甚么东西?”安元志这个时候完整就已经情感失控,一边冒死要甩开袁义、袁威两小我,一边跟安太师喊:“你当我情愿姓安?我娘和我姐没了,这里对我来讲就是个屁!都是给人做主子的,谁又比谁高一等?我不会放过你们!”
安元文对着安元志没有安太师的那种惭愧之情,冲安元志道:“你现在晓得孝敬了?她们出事的时候你人在那里?父母在不远游,你再不喜读书,这个事理你也不明白?”
“反了,你是要反了!”老太君是在场的人里最早回过神来的,冲着安元志大喊道:“你要杀你的哥哥?!混帐东西!我们安家如何出了你这么一个混帐东西!”
“你带她们去那里?”安元文这时忍不住跟安元志生机道:“是圣高低旨让我们家替上官家办这场丧事,绣姨娘是父亲的妾室,不管存亡,她都不能分开安家,你要带她走?”
“母亲,”安太师忙道:“你不要气元志的混闹,他不懂事,让元文扶您先归去歇息,这里有儿子在就行了。”
“那你把周大将军的折子递进宫去了?”安太师忙问。
安太师这时喝令赶到灵堂来的安府护院们道:“把这个孝子给老夫拿下!”
上官勇哈腰跟安元志私语道:“就是带走,也不是现在!”
安太师说:“你有何事要面圣?”
“我要带她们走,”安元志这时俄然又道:“她们的丧事我不费事你们。”
安元志扭头擦了一把眼泪,不言语了。
安太师感喟道:“是我女儿福薄,你节哀吧。”
“你是为了何事回京?”安太师在上官勇复又走到了本身面前后,问道:“是奉军令回京来的?”
“猖獗!”安太师再对安元志有愧,也不能容忍儿子用手指着本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