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说:“我归去跟你说吧,你姐也累了,元志你先和袁义归去,出去的时候要谨慎。”
安元志说:“我在天子面前说姐夫的事能行吗?那天子不会恼?”
安元志闷头想了一会儿后,开口道:“我们是不是找门路往宫里送点银子,请人帮手将袁义放进宫去?”
袁义看上官勇和安斑斓,跟安元志说:“少爷,我们先走吧,让将军和夫人再说一会儿话。”
“你到了宫里,贴身服侍你的那些女人,你晓得谁能信,谁不能信?”安元志跟安斑斓说:“紫鸳再没用,好歹是我们能信得过的人。”
上官勇不好说安元志甚么,只能劝安斑斓,说:“元志说的是气话,你别跟他置气。”
安元志翻出了窗户,屋外还是暴雨如注,安元志一头冲进了大雨中。下雨天对于一个痛哭堕泪的人来讲,是一个好气候,仰着头让雨水在脸上冲刷,谁还能发明他安元志这会儿正哭得悲伤?
“没错,夫人,”袁义忙也说道:“我进宫,起码能保夫人不被人在明面上害了去。”
安斑斓气闷了好一阵子,但是怕被上官勇看出来本身这会儿不舒畅,只能强忍着不适对安元志说:“安家又不是她安锦颜的,也不是她秦氏的,谁能在那家里做主,那家就是谁的。我现在说甚么你也听不出来,你今后静下心来再好好想想我的话吧。”
“元志,”安斑斓伸脱手去,却没能碰到安元志。
暗卫忙回声道:“部属服从。”
“你不晓得我还活着,”安斑斓盯着安元志道:“你要让圣上信赖,你现在只要你姐夫这一个亲人可依托了,如许对你,对你姐夫都有好处。”
眼看着这姐弟二人要吵起来了,袁义伸手把安元志给按坐下了,说:“少爷你坐下,少说两句吧。”
暗卫说:“没甚么,刚才仿佛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