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他?”
云洛又是一惊,说:“主子,实在安然少爷的打法,也不是不可。”
上官平宁说:“这是义叔爱吃的饼子。”
“袁义是我的老友,”安元志说:“嗯,是我的兄弟,你一会儿在军里给我叮咛下去,谁胡乱嚼舌头,我必然要了他的命。”
袁义没好气道:“我不说,平宁就不说了?他能藏得住话吗?”
安元志不等袁义开口,就道:“你娘亲有了身子,我会派两个太医跟你义叔他们归去,你也归去看看吧,你娘亲见到你会欢畅的。”
帐中,安元志受了云洛的礼后,问道:“见到方才出帐去的人了?”
袁义就看安元志。
上官安然神情没变,但嘴里说道:“现在?”
云洛踌躇了一下,还是说道:“末将看他像袁义。”
云洛点一下头,说:“见到了。”
云洛明显是吃了一惊,张口结舌,想了半天说了句:“本来袁总管没有死。”
安元志笑道:“我尝尝你的本领啊,如何一点长进也没有呢?”
安元志冲上官安然摇一动手,说:“牧羊城这里的事你不消担忧,我死不了,这城我们必然能够拿下,放心去吧。”
安元志说:“我是主帅,我放他假,你有定见?”
“这江山甚么时候才气打下来?”袁义问。
“脸上都是汗,”上官平宁没兴趣跟安元志说本领的话题,跟安元志嘟囔道:“娘舅,你是不是除了受伤,身上另有别的病?”
云洛忙领命道:“末将服从。”
安元志见袁义要急,忙又道:“打趣,我就是开个打趣,你别当真。对了,我伤了的事,你别跟我姐和姐夫说。”
“嗯,”袁义拍一下袁英的肩头,说:“我们去平宁那儿说话。”
“我去看看平宁,”袁义很眼色地躲避了。
“他不是从戎的吗?”上官平宁跟安元志喊:“兵戈的时候,从戎的人能随便回家?”
“是,”云洛领命道。
安元志说:“有点出息,你哥能当将军,你当不了啊?”
“末将明白了,”云洛给安元志抱拳行了一礼后,退出了安元志的寝帐。
安元志低声道:“安然是我外甥,有的时候,自家人受点委曲总比我寒了外人的心好。”
“去吧,”安元志冲云洛挥了一动手。
“此次我信你,”安元志说道:“明日安然就会离营,你筹办一下,明日夜里,我们夜战牧羊城。”
上官安然未几时就被袁英从帅帐那边叫了过来,瞥见袁义愣了一下,冲袁义躬身行了一礼。
安元志就笑,说:“他娘亲生子,这么大的事,他如何能不归去?”
袁义见上官安然给本身施礼,想起家,被安元志按住了手背。
袁义默了一下,又问:“二少爷还好吗?”
“娘舅,”上官安然喊了安元志一声。
“你爹打你跟打丫头电影似的,你娘亲要你护着?”安元志说:“小瘦子,你就要点脸吧,此次跟你哥归去陪过你爹娘后,你跟你哥一起返来。”
“我还能害安然不成?”安元志打断了袁义的话,道:“带他先归去看看我姐跟姐夫。”
等入夜以后,安元志睡得迷含混糊的,感受有人在他身边,一惊之下顿时复苏,抬手就把悬在他脸上的手腕子紧紧地一握,睁眼一看,倒是上官平宁手里拿着个毛巾,看模样是在替他擦脸。
上官平宁说:“我要护着我娘亲啊。”
袁义说:“你娘亲这一次怀了双子。”
“他就是袁义,”安元志一笑。
上官安然冲安元志和袁义又行了一礼,说:“那我回帐去筹办一下,义叔,我们甚么时候走?”
袁义摇了点头,说:“这不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