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家四口人都正式给甄甜做工,周大郎和冯氏是二百文钱一个月,他们要提着胭脂走街串巷的叫卖。
甄甜也说了,给他们的人为多,也是因为这活做得艰苦,因为是新的品牌,又没有铺子,以是最开端的时候他们要到内里去呼喊了卖。
周婶子和刘小丫一个月只要一百五十文钱,她们每天到蔚县内里摆摊来卖这些,恰好周二柱每天都赶车送人去县里,她畴昔也便利,周二柱在,有男人在,也制止遇见不测。
“不晓得如果我们挑选第一种体例,将来是否另有机遇转成第二种呢?”周大郎想了一下,问了。
见周大郎问到了重点,甄甜对劲的点头,与周大郎解释“我的胭脂比普通的代价要贵一点,比如我这里的口脂,一盒是要五十文钱。
这女人的胭脂本来就不便宜,他们村里的女子,大多数都是可贵才买一盒,也要珍惜着用。
“不晓得如果是第一种,大抵每一盒胭脂我们能有多少的提成呢,如果第二种,每一盒的胭脂我们又有多少利润?”
因为晏辰说了户籍他有体例,让她不要担忧,甄甜这会儿就一门心机惟着赢利了,周家人听着要签约,也都承诺了。
周大郎和冯氏也很干脆,承诺了下来,他们年青力壮的,之前只要周大郎一小我做工,冯氏不过在家看着孩子,做一点绣活买点银钱,一个月也不过才四百多文钱的进项。
只是周大郎还想的更多,会这么问,也是晓得出货量充足大,第二种体例更赢利的。
甄甜没想到本身这个硬广做得结果这么好,对本身的买卖更有信心“是,流霜胭脂是我本身创建的品牌,主打的都是独一无二并且高端的扮装品,我说的口脂是流霜胭脂品牌下,代价最便宜的单品!”
甄甜天然乐得他们如此主动,蔚县处所不大,她也不成能一向如许沿街叫卖,天和布庄的铺子她还是要想体例搞到手才行。
刘小丫这话说的也是够委宛了,甄甜听到今后却笑了“我的流霜胭脂哪是他们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