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英统共挖了五颗草药,都是一模一样的,放在她背面的小筐里。
杨平兰实在也就是个绣花枕头,纸老虎。
杨长英淡淡的看杨平兰一眼,“你要去告状的话就一块去告,和你娘,我奶奶说,我还抽了你一巴掌,快去吧。”说完这话,她还非常利落的挥了挥手,表示杨平兰如果想去告状从速的,那眼神仿佛在赶苍蝇一样,被她打了一巴掌的杨平兰都有点懵了,她都不敢信赖杨长英敢打她!捂着半边脸好半响回过神来,“你,你敢打我――”
杨长英回到西配房,慢条斯理的把鸟蛋吃完,就着半碗水啃了一块红薯,只要半饱,不过也能够有了,起家走到院子里,她也没和杨平兰说,拿了竹筐便朝着村庄背面的山上走畴昔,比及她出了村庄,走到山脚下的时侯,阿傻已经影子一样跟在了她的身后,这几天只要杨长英呈现在山这边,他都会呈现的,杨长英也由着他跟。
这里的山并不高,四周几个村庄的人经常上山砍柴,办理野味甚么的,以是路相对来讲还是好走的,有着前几天留下的暗号,杨长英很快就找到了那几颗草药,她哈腰停在一株草药旁,从背后的竹筐里取出小铲,谨慎冀冀的自根径部挖起,最后草药挖出来时,根茎全部还是无缺的,带着一团的湿土。
“哼,谁家卖瓜的说自家瓜不甜?”妇人扁了扁嘴,瞪向了周掌柜的。
站在厅里,杨长英四周看了两眼,来抓药的人挺多的,都排成了长队,几个小伴计都忙不过来,她便把背后的竹筐放下,走到一侧的柜台笑着和一个忙的喘不过气来的小伴计道,“我来帮你,你抓药,我帮你包。”
“就是你,就是你给我抓的药,我儿现在病越来越重,你们如果不把我儿给治好,我和你们没完。”
中间阿傻早把竹筐给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