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觉得她是说着玩的么?
“你敢脱手?你就不怕身败名裂?”
“掌门。”
飞钰发觉到她的企图,当即开口,“您…。想好了?”
掌门曾经承诺过几位长老会留盛冬芸一条性命,现在掌门食言了,那几位长老不会是以就和掌门闹翻吧?
楼溪月没有放动手掌,那具冰冷的身子便如许立在水中,她侧头对飞钰一笑,道:“我做事,从不留后患!”
“呵呵,甚么动静?”
盛冬芸还没明白过来她这句话是甚么意义,飞钰手里的匕首便没入她心口,寒光闪过,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已被飞钰徒手捏爆。
飞钰转头看了一眼,便跟在她走了出去。
“由您来。”
楼溪月手腕轻转,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来,她掂了掂匕首的重量,浅笑着对一脸惨白的盛冬芸道:“芸姨,我以盛筱凡的血在火线为你开道,千万别说我对你不好。”
“你不消跟着我,让飞钰来水牢找我。”
接着,她的身子倒向雪水中,只听噗通一声,一道庞大的水花溅起几丈高,再往那边看时,盛冬芸的身材已被雪水淹没。
楼溪月姿势慵懒的倚着水牢外的护栏,悠悠笑着看向她,缓声道:“芸姨,做人呢,不要太高看本身。时至本日,你另有甚么笑话可看?我来是想奉告你一个动静,趁便……让你少受些皮肉之苦,亲手告终你的性命!”
“好。”